年牛马,就忘了尔等的血性!”
话音一落,对方的身子便闪烁,遁入了身后的残破竹楼中。
并有符纸忽然从对方的袖子中飞出,化作一个偌大的圈,落在了寨子周遭,将方圆五百步都圈定,清晰而明显!
如此一幕,让台下的道童们想法纷纷。
他们望着高台上出现的石碑,以及佘双白消失的背影,终于忍不住,一个个嗷嗷直叫。
其中机灵的,当场大叫:“谁有护体的符纸?他奶奶的,老子刚才摸了十具尸体,就是没摸见!”
“三狗子、狗哥,你我结伴啊!”
还有人赶紧冲到高台上,去瞅看石碑上的禁令、提点。
余列站在场中,环顾着四周的炮制堂道童们,瞬间感觉陌生了。
仅仅一晚上,这批下山的道童们,就和原先在镇子中做工的老实道童们,有了质的不同。
余列脑中跳出念头:“不知其他的堂口,还有其他的房院,是否也是这个情况?”
忽然,有人打断了余列的思忖,叫到:“头儿!”
“余头儿!”
是毒口道童在场中到处寻找,惊喜的找到了他,于是立刻大声呼喊。
很快的,余列身边就聚拢了一批凶神恶煞的道童,人数超过了二十人,在场中或许算是最多的了。
这使得旁边的其余道童们,纷纷变色,赶紧的让开。
毒口道童们目光炯炯的盯着余列,嗷嗷叫道:
“头儿!咱们去哪再干票大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