参与不进去,过后好坏都是人家说了算。诸位可别忘记咱们来干什么来了。为什么要来。”
“不管这廖大人偏向谁,他是领了圣旨来的。咱们是奉了太子之命来的。”
这里头差距还用说吗?
大家商议了一会,一时间也没什么准确的法子。
马大人叫大家都先回去,独独留下了苏南丞。
“南丞啊,你可有什么办法?你放心,只要你有主意,只管说来。等回京,我定亲自向殿下给你请功。”
苏南丞忙道不敢:“不敢说有什么主意,只是事已至此,怕是由不得咱们。既然如此,事情不如就直接闹大。”
既然压不住,就不压着了。
事情如今不顺自己的意,那就搅浑它。
马大人轻轻叩着桌面:“如此一来,姚实槟也要着急了。”
“是。”苏南丞点头。
别人着急,总好过自己着急。来这一趟,总不好什么都不做。
马大人办事也是一把好手,他能在太子跟前站住脚,就不是个无能之辈。
短短几日,他一边装着跟廖大人争权,一边暗中已经布置好了一切。
很快,显州就传出种种流言。
廖大人是不许马大人一行人现在离开,可他又不敢困住整个显州百姓。
于是很快,陛下派钦差把控显州查税赋,以及显州税赋的问题传出去。
比如说,显州全年的粮食产量,连续几年报上去的结果都与事实不符。
还有显州这贵的离谱的物价。
重点是说廖大人是个清官,青天大老爷,最是为百姓不平云云。
如此之后,竟有不少人哭求钦差做主。
买得起米的还是好的,很多乡下种地的人才悲惨。
他们一年下来劳作不休,却吃不饱。
苛捐杂税是一年比一年多,这里头水分可多着呢。
这不,如今就冒出来了个口赋和户赋。简单来说就是一个孩子从三岁到十四岁要交税,而一个户头每年还要交税。
这就是两茬税。
并且还拥有算赋,每个十五岁到五十六岁的百姓每年也要交税。
苛捐杂税又何止于此,种地的百姓们还有田租。
也难怪他们一听说有钦差就急着来找。
这事显然危险,可要是不来,这日子也是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