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微红起身:
“婚事的事情,师父和师娘商量吧,我一个女儿家,哪好意思凑进去自己出主意。我先出去了。”
说罢就出门,抱起听墙根的鸟鸟,跑去了船楼前方。
薛白锦坐在屋里,回想方才的对话,只觉满心惭愧,独自思索片刻,发现背后没动静,又回过身来,在夜惊堂肩膀上拍了下:
“你做什么?”
夜惊堂当即睁开眼睛,有些无辜:
“我没做什么呀。”
“云璃都走了,你还不醒?刚才也不知道插句话,说了你来解决,结果话全让我和云璃说,你就在这乐享其成”
夜惊堂坐起身来,神色稍显尴尬:
“你没让我醒,我怕乱插嘴,你不高兴。要不就先这样,剩下的我来处理,你安心养胎就行了。”
薛白锦知道感情这种事,只能云璃自己去聊,轻轻吸了口气,偏头望向窗户,不再言语。
夜惊堂见此,凑近几分重新搂住肩膀,想哄两句。
但薛白锦刚被挑起的情绪,已经被方才的插曲冲了个烟消云散,那还敢和夜惊堂偷偷乱来,后仰蹙眉道:
“我衣服刚穿好!”
“那我不脱行吧?就抱一下”
“唉”
薛白锦抵触两次,发现躲不开,也只能闭上眼睛不予回应。
夜惊堂把被子撩起来,盖在两人身上,让冰坨坨靠着肩膀搂着,没话找话道:
“今天和奉官城切磋,我倒是有了点新领悟”
“你又来是吧?我不学。”
“我也没准备教,就是在构思,和你探讨下功法。”
“”
薛白锦被抱着哄,很快心湖就不太稳了,想想干脆把被子拉起来,蒙住脸颊,不听夜惊堂的花言巧语。
夜惊堂见此有点无奈,不过也没再循循善诱,只是搂着怀中佳人,安静体会二人世界的温馨。
不过冰坨坨向来人美心善,还刀子嘴豆腐心,发现他真懂事不得寸进尺了,沉默片刻后,还是满足了他的念想。
窸窸窣窣~
夜惊堂脸在被子外面,瞧不见冰坨坨在做什么,不过很快就感觉到,怀里抱住了酥如凝脂的光溜溜。
薛白锦蒙在被子里什么都看不到,倒是放松了些,凭着感觉回应,片刻后还询问道:
“你真不去喝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