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情,谁都没错,却也都无可奈何。
骆凝有过这样一个故人,本来情同姐妹,自从她投身平天教后,就成了老死不相往来的陌路人。
无论她对夜惊堂观感如何,现在同处于一个屋檐下,便是缘分,又岂能不担心,以后两人也陷入这种揪心的局面。
夜惊堂倒是没想这么多,见骆凝多愁善感,安慰道:
“相濡以沫,不如相忘于江湖。骆女侠能得偿所愿,我也有一番大好前途,何必再为将来之事烦忧。”
“若有朝一日,你我在另一片江湖中重逢,你已身居高位,而我依然是贼”
“那希望骆女侠能好好保养,届时骆女侠若如今日一样风姿绝世,我肯定不会辣手摧花。”
?
骆凝伤春悲秋的心思,被这句话弄得荡然无存——不辣手摧花,那就是贪恋姿色,要把她抓回去为奴为妾,可劲儿糟蹋调教?
这对江湖女子来说,还不如死了!
骆凝脸色一沉,轻声骂了句:
“狗官,我死都不会让你如愿。”
夜惊堂笑了两声,没有再撩骚,示意通缉令:
“想被靖王赏识,得先办个差事证明能力。骆女侠有没有法子,抓住无翅鸮?”
骆凝收起冷冰冰的目光,仔细打量通缉令:
“无翅鸮此人名气不小,轻功恐怕不在我之下,没有任何情报,就一张通缉令,怎么抓?”
夜惊堂也在发愁此事,想了想道:
“无翅鸮偷截云宫,是为了学轻功,但得手后,非但不低调做贼,还四处宣扬此事,弄出如今的名声,说明他和寻常江湖人一样,好名气,不愿锦衣夜行。”
骆凝明白了意思:“既然好名气,就必然在乎名声。江湖人最忌讳有人打着自己名号招摇撞骗、败坏名声。你冒着‘无翅鸮’的名声,干点上不得台面的事情,越难听越好,把江湖风声吹起来。无翅鸮在京城低调行事,听到有人冒名顶替把事情闹大,肯定不满”
夜惊堂点头:“如果我是无翅鸮,听到类似风声,大概率会把原委弄清楚。即便猜测是官府下的饵,也会过来看看,朝廷到底在搞什么把戏。只要他动了,我就有机会抓住人。”
骆凝觉得此举可能性很高,询问道:
“你还挺狡诈奸滑。你准备偷什么东西,吹起风声、引蛇出洞?”
夜惊堂纯当这是夸奖,微微耸肩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