拔罐儿的方式不现实,想想又道:
“你伱去帮我砍一截竹子,细一点的。”
?
夜惊堂莫名其妙:“这周围哪儿有竹林?你到底要做什么?”
“拔火罐,你别问那么多。”
“”
夜惊堂又不是智障,略微思索,就明白了骆凝的难处,转身直接掀开帐子。
哗啦——
“啊!”
男人忽然出现在面前,衣衫半解的骆凝措不及防,惊得浑身一抖,连忙拉起衣服,熟美脸颊满是恼火:
“你这小贼你要干什么?”
夜惊堂来到近前,握住骆凝的右手腕,硬拉开,虚掩的衣襟也就散开了,淡青色的空山圆月顿时呈现在了眼前。
骆凝就知道会如此,羞愤望着夜惊堂,想要遮住,但左手封住气血使不上力气,右手也被擒住,摸软剑都是奢望。
被夜惊堂按在枕头上,察觉到男人在打量着中门打开的胸脯,骆凝哀从心起、羞由心生,眼角又不争气的滚出两行清泪:
“你这无耻小贼,我就知道你打这注意,我早就知道你不安好心”
语气哀怨难平,身体也在床铺上扭动挣扎,把小西瓜晃得颤颤巍巍。
轻薄肚兜下的惊涛骇浪,晃得夜惊堂眼花缭乱,完全没法集中注意力,严肃道:
“你别晃行不行?故意勾引我是吧?”
?
骆凝也不顾伤势了,怒目道:“你放开我!你这小贼,若是敢碰我呀~!”
咚~
夜惊堂半点不啰嗦,抬指就在小西瓜上屈指轻弹,把骆凝弹的一个激灵,难以置信望着他。
“你再胡闹把我惹毛,我就真不讲规矩了。”
“”
骆凝被弹了下‘要害’,直接愣住了,双眸通红盯着夜惊堂,依旧羞愤,却没敢再说话。
夜惊堂低头打量肩头乌青,询问道:
“这毒进嘴没事吧?”
骆凝暗暗咬牙,知道夜惊堂是何用意,偏头闭上双眸,一副‘无力反抗只能受辱’的落难女侠模样。
“我问你话,你说呀。”
“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?”骆凝负气道。
“这是毒药,你不说我敢试?”
骆凝咬着下唇,偏头就是不说话。
夜惊堂无可奈何,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