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。
原本我是很有耐性的,但现在,我的耐性已经被你磨光了。
我在你身上花了那么多时间,花了那么多钱,你居然连陪老子说几句话都不愿意。看書菈
***,真当自己是黄花大闺女?
我看得上你,不知道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。
你一而再,再而三地拒绝我。
真当我好欺负的吗?
夏菊见陈英光摔杯,心中害怕,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滚。
她朝伙计看去,但这种场面,伙计哪里敢站出来。
夏菊只得道:陈先生,我已经有丈夫了,当不起你的厚爱。
有丈夫?在哪里,你让他出来见见我。
陈英光冷笑:要你一个女人撑起一个店,你就算有丈夫,想必也是个窝囊废!
夏菊当即道:他不是,他只是生病了!
原来是个病鬼。
陈英光走了过去,摸了下夏菊的脸:那你更不应该跟他,一个病鬼,能给你什
么。
夏菊,跟我走吧,跟我在一起,你就不用再受这种罪了。
夏菊连忙后退:陈先生,请你自重。
自重?
陈英光哈哈笑道:你真是敬酒不吃号罚酒。
今天,我无论如何,都要尝尝你的味道。
来啊,把她给我捉到楼上去!
夏菊吓了一跳,尖叫起来:救命!
救命!
张宏立刻给了她一巴掌,扇得夏菊叫不出来。
接着打了个手势,就有两个大汉把夏菊架起来往楼上走。
陈英光慢悠悠地说道:看好下面的大门,别让人进来。
张宏点头,对其它几个大汉道:听到没有,看好大门。
又看向那伙计。
也别让人跑出去。
这时,陈英光来到了二楼。
夏菊已经被两个大汉架着进入一个房间,他们将老板娘丢到了床上,便走了出去。
陈英光正要进去,突然腿一沉,他低头看,原来被个三十出头的男人抱住。
这个男人脸色苍白,眼睛深陷,看起来病得不轻。
他抱着陈英光的腿道:先生,求求你放过夏菊,放过我们夫妻俩吧,我们来世做牛做马都会报答你的。
陈英光皱眉:你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