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别。让他以为眼前的是西贝货。
“哎,兄长,你不知道我的过去啊!”吴用接过茶杯抿了口,脸上浮现苦笑,随即将自己的过往道来。
晁盖就坐在旁边静静的听着,不知何时目瞪口呆。
原来,眼前的吴用何止是一位落第秀才!
十几年前,端王荣登大宝广纳贤良,不满二十岁的吴用上京城赶考。才高八斗的他果然高居榜首,差一点就成为新科状元。可惜奸臣蔡京早就内定了自己的门生。跑到登基不久的徽宗面前进谏谗言。
说什么吴用的名字丧气,吴用,无用!
令人耻笑,有辱国风。这种人不能成为新科状元。八帝徽宗昏聩无能,真就听了这种鬼话,最终吴用别说殿试,还剥夺了做官的资格,革除功名成为白身。
吴用遭受这番打击心灰意冷,回到家乡教书过活。足智多谋的他却做了很多好事,帮助穷苦佃户免费写诉状打官司。在周边名声极佳,人敬称“学究”。
人不可貌相,海水不可斗量!
不亲身经历,不眼见为实没有发言权!
晁盖听着吴用说起自己的过往,心里暗自唏嘘。原本轨迹里吴用的形象被人曲解,诟病多。但这就是个谋主,前提是要看跟着什么大哥才会办什么事。跟着晁盖期间,就没有干过缺德带冒烟的事。
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!
“让兄长见笑了!小弟从那个时候起就对朝廷失去了信心。如今世道浑浊不堪,为何不揭竿而起?”吴用总结般的自嘲一笑,随即将杯中茶水饮尽。
“加亮,以后一切都会有的!”晁盖拍拍他的肩膀。
“一棵大树根部都腐烂了,如何救活?”
“救不活了,只能任其腐烂,或是推倒当柴火烧。”
一问一答之间,晁盖和吴用对视,随即仰天大笑,有时候有些话不需要多说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过了一会笑够了,晁盖起身拿过桌上的茶壶笑着说道:“素问贤弟结交广泛,认识很多英雄豪杰。如今正是用人之际,不知可否书信一封让他们前来聚义?”
“这有何不可?小弟这就书写。”
“好啊,来,加亮,你我兄弟商量一番。”
晁盖大喜过望,心下暗道果然。接着就跟吴用在房间里商谈如何拉人投奔。西溪村马大户送来的田契,加上晁府拥有的良田如何处置等诸多事宜。一直到天色渐暗,两人才携手揽腕地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