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嘿嘿嘿,哥哥,我们兄弟仨就给你当个牌军,怎么样?”坐在对面的阮小五挤眉弄眼,低声坏笑。
“去去去,酒肉堵不住你们的嘴?”晁盖翻了个白眼,没好气地说道:“当官当官,你们愿意头上多一群爹?我就舍下这张脸皮去给你们谋个差事。”
“就是,当个什么鸟官,尽受那些唵囋气。”阮小二瞪了两个兄弟一眼,阮小五,阮小七立马闭嘴不言。
“好了,快点吃吧,吃完赶路,早点回去。”晁盖忙摆手终止这个话题,催促一声继续胡吃海塞。在心里默默祈祷,自己必须赶在官差之前回府布置。
他可不愿意当官成为朝廷鹰犬,而是打算成为梁山泊主。别人以为落草是耻辱,他却认为这是光荣事情。依靠自己的能力影响水泊周边直至辐射全国。
心里想着事情的晁盖以至于邻桌宾客谈及宋江的事情都没有细听。阮小五,阮小七等人没再说话。
风卷残云过后众人吃饱喝足。找来店小二付了酒肉钱。又打了两葫芦酒,切了十几斤牛肉用油纸包好。
几人翻身上马,再次护着马车继续启程。
然而,队伍离开村店不过几里路,途径一片树林时。一声暴喝犹如霹雳,从里面杀出一个黑凛凛的大汉,拿着一把朴刀笔划挥舞,冲着众人嗷嗷乱叫。
“呔,此路是我栽,此树是我开,要想,想”这条大汉吼声如雷震的人耳目嗡嗡作响,只是结结巴巴还喊错了,又像是忘词了半天都没了动静。
原本众人看到有人冲出森林以为遭遇强人劫道。个个抓起武器准备搏杀。可等了半天只有一个人,身上和脸上脏兮兮的,手中那把朴刀也卷了刃。想字音拖的老长,整个人杵在那里显得呆头呆脑。
“哈哈哈,哪里来的蠢贼?连劫个道也不会。”阮小七心直口快,在听到这条汉子吼声不禁大笑。
黑大汉听到笑声恼羞成怒,挥舞朴刀是嗷嗷怪叫:“呔,你们笑甚么?爷爷是劫道的,留下马匹,银两就放你们过去。不然,爷爷手上这把刀不认识你们。牙蹦半个说个不字,嘿嘿,管杀不管埋。”
晁盖看着这突然杀出森林的黑大汉,上下打量。少说八尺五六身高,黑熊般一身粗肉,铁牛似遍体顽皮。交加一字赤黄眉,双眼赤丝乱系。怒发浑如铁刷,胸前护心毛一寸多长,狰狞可怖犹如个恶煞。
嗯?怎么这般像那厮?
他又是一个打量这个黑大汉,要是手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