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可以看出是军中套路。”
“哥哥,此人武艺精熟,马上功夫更强。”孙安也开口。
阮小七自己与这汉子作比较后取胜很难,不禁感慨:“哎,有这般好身手怎么流落到街头卖艺?”
这个时代非常讲究,学会文武艺,货卖帝王家,帝王不用,卖与识家,识家不用,仗义行侠。可见卖狗皮膏药的人有武艺却怀才不遇,是悲哀。
“家家有本难念的经,个人际遇不同。”
晁盖自然能够看出这条大汗有几下,再仔细打量观看对面,七尺五六长短,面皮发黄,又见对方地上有狗皮膏药。顿时,一个人影浮现在脑海中。
难道真的这么巧?
不管是也不是,晁盖心生出拉拢入伙之意。投奔晁家庄跟着自己干事业,总比流落街头卖药强吧?
那条大汉耍完棍棒后,拿过一个盘子,说了几句好话。请看客赏些钱,却空转了一圈,没一个给钱的。
“这是什么情况?”晁盖愣了,这里可不是揭阳镇。难道卖膏药的运气这么背走到哪都会有人针对?
“他娘的,叫好声不绝却不给钱”阮小七看到汉子一个铜板没得到,顿时冲着人群翻了个白眼。
那条大汉又转了一圈,仍没讨到一个钱。
晁盖见大汉走来,取出五两银子,准备丢到托盘上。
“小伙子啊,把钱收起来,不要惹祸上身。”这时,旁边一个好听的老丈人见到晁盖的举动连忙劝说。
“老丈,这汉子得罪了谁?”孙安,韩世忠同时发问。“是啊,我们是外地来的行人,请老大爷赐教。”
老丈见晁盖等人举止不凡,礼貌有加,低声继续说道:“这耍棒的是条好汉。一是打抱不平阻止知府老爷小舅子调戏民女,另外就是脾气倔强,得罪地赖子。这条汉子本事不小,别人奈何不得,可我们百姓就被威胁,不准给钱,也不准买膏药。”
这边的小声议论,也引起了旁边几个百姓的唉声。
“是啊,谁要是敢给钱就会麻烦不断。”
“这条汉子来了没几天,估计也快走了。”
“不说得罪官府,那些地痞流氓有事没事来祸害。”
周围百姓不是抱怨就是叹气。
“干吶,到哪都有这种不平事。”阮小七闻言大怒。
晁盖搞清楚事情始末,对那耍棒大汉高看了三分。又见人群中夹杂着几个歪戴帽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