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彪本性难移,凶相毕露,剧烈挣扎至近前是立而不跪。七个不服八个不愤。一百二十个不愿意,不屑地看着石秀,郭盛,鲁智深等晁家庄众将领。
“哇呀呀,你这个贼撮鸟,别人与你无冤无仇。你却贼性难改,从大半年前抢夺石秀兄弟牲畜开始,又设计拦截郭盛兄弟,如今就是这般不知死活。把主意放到哥哥头上,看洒家一禅杖打死你,”
鲁智深嫉恶如仇,哇哇暴叫,说着就要抡动水磨禅杖拍死这鸟人,却被郭盛,郝思文等人拦住。
“哈哈哈,有种就来杀,我祝彪绝对不皱一下眉头。”
祝彪满脸视死如归,非常有骨气,面对众将,等丝毫不畏惧,瞪着石秀咬牙切齿,不断地叫骂:“呔!你们人多欺负人少,仗着骑兵欺负步兵算什么本事?晁家庄也不过如此,有种排开阵势厮杀……”
啪的一声,一条马鞭狠狠甩在他的脸上,叫嚣声被惨叫取代。一条血淋淋的鞭痕爬满了白嫩脸颊。
“啊,你这撮……”祝彪恼羞成怒,破口大骂。可看见拼命三郎石秀又举起了马鞭吓得连连后退。
石秀居高临下,放下马鞭,不屑地看着他:“哼,你这厮也是欺软怕硬的废物,说的冠冕堂皇还不是怕死怕的要命。做了几次俘虏为何不当场撞死?狗改不了吃屎的玩意,来啊,拉下去,好生招待。”
“走,给我下去!”一群晁家军卒如狼似虎地扑来对祝彪拳打脚踢,有的揪着头发唰唰抽大嘴巴。就这样,祝家三郎惨叫连连,一路被拖打了下去。
另一处战场上的董平正好看到这一幕,心里叫苦。又将祝彪和赵良栋这俩傻叉骂到了祖宗十八代。
他在心里想着事一分神不要紧,双枪舞动慢了半拍,差点被一刀砍落马下,手忙脚乱地招架住。见对面那条大汉脸不红心不跳,有越战越勇之势。
再看看周围众多晁家庄的将领和黑压压的骑兵。董平根本就无心恋战,卖了个破绽,拨马跳出窗外。见对手不依不饶地追杀,连忙后退大声呼叫。
“住手住手……,我有话说!”
那条勇猛异常的大汉见状,这才勒马没有杀将过来。
董平松了口气的同时,转过身冲石秀,郭盛等人抱拳:“石秀,郭盛兄弟,我当然记得晁天王慷慨仗义,又怎么可能再来冒犯?此事我也是被蒙在鼓里。从年前到至今忙着四处招兵,根本无心……”
董平是个聪明人,不想招惹晁盖这种人物,况且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