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察觉到了,面面相觑。
“哎,有些事情我不便多说!顶多四五年便会应验。”晁盖想起凄惨的李清照,端起酒碗一饮而尽。
“寻寻觅觅,冷冷清清,凄凄惨惨戚戚。乍暖还寒时候,最难将息。三杯两盏淡酒,怎敌他、晚来风急?雁过也,正伤心,却是旧时相识。
满地黄花堆积。憔悴损,如今有谁堪摘?守着窗儿,独自怎生得黑?梧桐更兼细雨,到黄昏、点点滴滴。这次第,怎一个愁字了得!”
“夫君说的可是姐姐?”李清婉呢喃诗词,冰雪聪明的她一点就透。泛红的美眸直勾勾的看着晁盖。
晁盖没有说是也没有否认,摇头长叹:“女人呐!嫁汉嫁汉穿衣吃饭,可是所托非人,一生即毁!”
“我那苦命的姐姐哟!”李清婉对晁盖的话信了七八分,又是默念了一遍诗词悲从中来,喝着闷酒。
“那我们呢?到人老珠黄时你该如何选择?”突然间女人猛地抬头,柳眉倒竖,红着眼睛盯着晁盖。
李师师,扈三娘,耶律答里孛齐刷刷地看过来。虽然没有作声,但却隐有形成统一战线的趋势。
晁盖一愣,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,随即摇头苦笑:“我年纪比你们大,老得快,你们不嫌弃我就行。”
“哼,你瞧一下你那脸,多嫩!”李清婉嘴歪眼斜。李师师,扈三娘,耶律答里孛齐刷刷地点头。
“哎,我跟他们不同,观念不一样!”晁盖长叹,认真地道:“十年修得同船渡,百年修得共枕眠,今生与你们相识相知,来生也执子之手,白头偕老。”
“夫君!”银铃般的呼唤响起,几个女人眼眶湿润。
“吃完酒,然后该走的走!”晁盖笑了笑,招呼众女吃酒,推杯换盏,有说有笑,一直持续到亥时。
扈三娘和耶律答里孛被赶出门,房门又重重关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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