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从路边森林中跳出两人。一个歪戴帽子,另一个敞胸露怀,不像个正经人。望着骑兵远去,对视一眼,撒脚如飞地离去。
清风寨几个月前新上任的文知寨刘高,为了大肆敛财,不仅祸害镇上的富户,商贾,还打起了寨兵军饷的主意。利用职权,调拨的钱粮逐渐减少。
根本就不够千多寨兵的日常所需!
武知寨花荣知道是谁搞的鬼,也懒得跟这人扯皮。以至于不得不自掏腰包,填补这个空缺。然而,这个刘高贪得无厌,月月递增,一次比一次过分。
花荣忍无可忍,带人来到知寨衙门,找到刘高,喝问:“刘知寨,你这是什么意思?几个月来钱粮递减。你平时捞钱也就算了,把主意打到军队上,难道不怕哗变?当山头上的强人是泥捏的?”
“花知寨,你只是个副知寨!”一个四十岁左右,面白须长的中年满脸不悦,皮笑肉不笑的说:“这个月只收上来这么多钱,你冲我发火有什么用?再说了,小小的清风寨千多寨兵,人数太多!”
“你的意思就是驱逐减员,清风寨谁来守?”花荣怒视这个上任没多久就搞得民怨沸腾的新知寨。他在这坐镇多少年了,从来没为钱粮赋税担忧过。
刘高指望着武知寨坐镇防守,一个劲地扯闲话:“呵呵呵,问我谁来守?这不是你武知寨的事吗?当然只要钱粮收上来,我一定给花知寨送过去。”
“刘知寨,我花荣把话撂在这,没有钱粮,哗变不关我的事。”
“小小的清风寨钱粮稀薄,那本官也实在没办法呀!”
就在一文一武两个知寨打口水战的时候,突然有军汉慌张地冲了进来,说话结结巴巴:“报报大人,山东晁晁天王率领铁骑路过清风寨。说朝廷上官驾到,指名道姓,让刘知寨速去迎接。”
“啊,兄长来了,哼。”花荣听到“山东晁天王几个字”大喜过望,瞥了眼刘高冷哼一声,仰天大笑离去。而身后,文知寨刘高一张白脸成了猪肝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