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道全,韩世忠,李师师等人多有不忍。
周侗察觉到众人的表情,老脸上浮现无奈之色:“哎,老太太流落街头,后来老夫一打听,得知是从延安府行乞而来,也确认是王进王教头生母。”
“这帮该死的奸臣!”韩世忠咬牙切齿,非常愤怒!
屋内几人见有人推门而入,那老夫人喊了一声老爷起身迎上。这是周老爷子相濡以沫至今的老伴。
周老爷子做了个引荐,晁盖等人与老夫人见礼。床榻之上那个老太太,表情麻木的嘟囔“儿啊儿啊”。
神医安道全见晁盖看来,便拎着药箱,为老太太号脉诊治,又看看眼球,眉头紧皱,陷入思索中。
恰巧此时,外面匆匆进来几个背着药箱的大夫,看见周老爷子喊了一声,便被后者摆手示意安静。
晁盖看了这几人一眼,恰好是之前看到的几位医者,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,只能等待,多半有事情。
大约半柱香的时间,安道全初步诊治结束,无奈叹气:“老太太身体亏空厉害,患有多种隐疾。这段时间又吃了不该吃的补药,使得元气大伤。神智又不清晰。身体上调养便可康复,可精神受刺”
安神医话还没说完便被人打断:“哼,这位老妇人身体机能衰竭,脏腑多有损伤,如何能调养好?”
众人看去,正是一个四十来岁,留着山羊须的郎中。周侗眉头一皱想到了什么,正准备挺身制止。
可终究晚了一步!
随即又有一个圆脸郎中略带嘲讽:“老妇人的身体衰竭根本虚不受补,如何调养变得轻而易举?”
“唯独精神受刺激,心病还需心药医。”安道全瞥了眼七个不服八个不愤的两个郎中,冲晁盖摇头。
晁盖瞥了眼两个郎中也没理会,摩挲着下巴上前:“先开汤药调养好身体,神志不清是精神受到刺激。主要是找到王教头,其次唤醒老太太的意识。”
那俩郎中乃是方圆百里内颇有明气的大夫,往日里谁不是恭恭敬敬的?哪里受过别人无视这种待遇?见安道全和晁盖懒得搭理他们,觉得羞怒交加。
最关键的是他们开了补药,却被否认如何能不恼怒?
“你,你们”两人横眉冷眼。
“你俩闭嘴。”扈三娘甩脸喝斥,手已经摸上刀柄。花姿,耶律答里孛亦是如此,李师师,李清婉,李清照怒目而视,不允许有人打扰诊治过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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