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常,话也比较多。可仔细想一想,却又说不出来怪在哪。
郁保四恰好看着史文恭与之对视,面无表情的说:“史教师只是刺伤一个人,大不了挨顿打或被刺几下。这有什么好怕的?难道是史教师不愿为老家主排忧解难。一年数万贯报酬,是时候出份力。”
郁保四这么一分析,曾涂,曾索,曾升觉得非常有道理。与他们的老父亲曾弄齐刷刷地的看向史文恭。虽然没说话也没表情,但却有种询问的意思。
年年给你这么多钱,如今曾头市有难,何不出份力?
史文恭如何感受不出来?心里突然涌出一种悲凉感。这么多年朝夕相处,尽管对方尊敬,却终究是外人。平时还好,一有难,是可以立马舍弃的对象。
“教师爷,保四说的对,先度过这次危机,您还可以回来。”曾弄见史文恭皱眉深思,略有尴尬的说。曾涂,曾索,曾升几次张嘴最终没能说出口。
史文恭听到问话,只觉得自己要是被人推进了万丈深渊,转过身看到的是曾弄,曾涂这些熟人伸手。
他并没有沉默多久,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:“好吧,那我就陪保四兄弟一同前往敌营,无论生死与否,也不枉这些年老家主的知遇之恩。”
说这番话的时候史文恭虽然在笑,但心里难受的想哭。再次看向曾弄父子时,不仅觉得他们脸上有成雾气看不清面容,还多了一股说不出来的陌生感。
“哎,那就只能委屈教师,老夫保证,日后必不相忘。”曾弄听到准信心里松了口气,却满脸愧疚。
接下来,这位城府很深的老者先是跟曹相公商谈过后确认,接着开始下令,准备晁盖要求的东西。曾头市三千多户人家,家家户户都饲养马匹牲畜。
聚集五千匹好马,一万头牛羊不难。
百万贯金银对曾头市来说也不困难,为了抓紧时间。曾弄从曾家府库拿出大量金银,先满足所需。老奸巨猾的家伙还不忘准备一份厚礼送给曹相公。
当然,准备这些东西需要时间!
郁保四,史文恭两位英雄回到住处简单收拾了行李。随即再度返回等,有人安排酒宴为他们践行。
“教师爷心里恨我?”郁保四见四下无人,边吃边问。
史文恭脸上浮现忧虑,并没有说话。
郁保四笑了笑,继续大口吃肉,大碗喝酒:“左一个你们汉人右一个你们汉人,非我族类,其心必异。我们是汉族,终究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