盗还敢狡辩,为何袭击官府船只?”
“就是,我看他们就是假冒登州水师。”
登州水师营不少将士瑟瑟发抖,却拿身份说是。吵架军将士同样反唇相讥,将强人的大帽子扣到底。心停手停刀不停,以雷霆手段清扫各处区域。
随着登船的将士越来越多,势不可挡。
登州水师无人指挥,人数处于劣势,又被杀的胆寒。可想而知,一触即溃,不,简直是没有什么像样的抵抗,晁家军将士大吼“缴械投降,抱头蹲地”,有人非常明智又光棍的丢掉武器,选择投降。
有人带头,就有人效仿。
就像是传染病似的蔓延开来,越来越多的军卒丢掉武器。就算有军官组织人手反抗,却是徒劳的。
枪打出头鸟,只要敢冒头,只要大声喊,不是被砍翻在地,就是被薅住脖领或头发按倒在地摩擦。
一艘艘船上的军卒缴械投降,抱头蹲地。十多艘战船,除水手外,两千多士卒的水师舰队覆灭。
反观晁家军在冲锋过程中,除了被流矢射伤的倒霉蛋,居然没有人伤亡。这说出去别人都会当笑话。
可这却就是事实,干掉一支舰队,不费一兵一卒。
虽然说晁家军有猛将还都是精锐中的精锐,但也说明登州水师的纪律散漫,没什么战斗力,连强盗都不如。怪不得原本历史中沿海水军一触即溃。
晁家军占领了十多艘大舰,阮小七一张脸笑开了花。指挥部下将士打扫战场或是处理尸体,清洗甲板。甚至还让工匠修补船只,忙里忙外,非常勤快。
这完全就是将十多艘船只当作是自己的。
“说,你们的首领在哪?”晁盖黑着脸登上对方旗舰,晃动手中寒光闪闪的大刀,盯着众俘虏喝问。
百多个抱头蹲地的俘虏看着周围凶神恶煞的军卒心惊胆战。一个队长模样的汉子颤颤巍巍地回应:“大大大人,我们不是强人,而是登州水师营官”
“扯淡,你们是登州水师?为何袭击我济州官军?你的狡辩老子会信?”晁盖斜眼看着他,厉声喝断。又转头打量五千料的旗舰啧啧有声:“你们这些海盗还挺有钱,瞧瞧,船只多气派,旗帜还装得挺像。老实交代,到底是谁袭击的沙门岛?”
“大人,我们真的不是强人,是登州水师。”那个汉子快哭了,就觉得自己哪怕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。眼下的局面,仿佛己方舰队曾经围住商队诬陷对方私商时的场景,任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