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有余辜。”晁盖冷冷地说道。随即看一下呼延庆:“呼延指挥使,此事非同小可,双方将士互有伤亡,本总管不能一走了之,也必须讨个说法。登州水师平海军,是向登州知州节制的吗?”
“是,水师营隶属禁军编制。”呼延庆点头,心里也是松了口气。这位爷一走了之,就是他来顶锅。
“也罢,那便前往登州!”晁盖没有迟疑,果断下令掉头前往登州。随后又在阮小七耳边嘀咕一阵。后者眼前一亮,忙不迭地点头,拍着胸脯去了。
呼延庆率领登州水师第二营在前领路。
晁家军水军驾驶数十艘船紧随,一前一后,浩浩荡荡。几艘三千六百料的大舰被阮小七派人接手,原本船上的水手和俘虏被转移走,驾驶脱离队伍。
众目睽睽之下,不知道去了哪里!
他们又哪里知道,晁家军极度缺少大船,有钱也没地方买。如今有了十多艘,又怎么可能会放过?
估计有去无回。呼延庆隐隐有这种预感,觉得自己作为登州水师指挥使做点啥,特意在舰队之间来回跳跃至晁盖所在的旗舰,找到晁盖说明此事。
“大人,那几艘船?”呼延庆望着船只消失的方向。
“船不错,我要了。”晁盖直言不讳。
呼延庆“啊”了一声,错愕的看着晁盖。没想到,济州这位兵马总管做事好奇葩,强盗行为却理直气壮。
“可那几艘船是登州水师”呼延庆硬着头皮提醒。明知无法制止住对方,但有些事情总要说的。
晁盖摆手打断,笑眯眯地说道:“哎,呼延将军,这事情我会跟登州知州说清,晁某有权利征调。”
“征调?”呼延庆有些不解。
“不错,船我能征调,人也不例外。”晁盖笑了笑,随即热情地拉着对方坐下,又让韩世忠沏壶好茶。两人如同好友似的品茶,说着为何能够征调。
雕龙画凤的圣旨被多次拿出来唬人,有些皱巴巴的。饶是如此,呼延庆看到上面的官职彻底傻眼。武将最高官职节度使,晁盖真的有征调的权利。
这位在水军摸爬滚打多年的指挥使态度恭敬了不少。接下来,韩世忠,陈虎,阮小七,扈三娘等将齐聚。李清婉,李师师,李清照也从船舱走出。
晁盖挨个把众人介绍给呼延庆认识,双方热情寒暄。众人围坐,就事论事从水军的训练和作战,到沿海布控,当今局势等,无所不谈,笑声不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