附和旋律唱起了东坡学士的大江西水词,另外一个则是翩翩起舞。
其他桌上的客人纷纷转过身望着这边。
就连童家恶少和爪牙们也满是惊讶,父女不简单。顿时就有人起了小心思,附耳在童家恶少嘀咕。后者脸上笑意更浓,不住点头,眼中淫光迸发。
这两个普通百姓的少女长的模样标志,一看就是黄花大闺女。自己有福了,玩腻了卖到樊楼赚一笔。同桌几个爪牙,也是满脸淫荡,放佛跟着受益。
的确是这样,这种事情他们没少干。
几年来,不知有多少百姓遭受不白之冤,饱受失去亲人之痛。大厅里酒客之所以出现慌乱,就是因为知道这伙人什么德行,缺德事做尽却逍遥法外。
仗着有权有势,底层百姓只能忍受冤屈!
济州狠人选择对这批人动手,是对的,乃是报应。
老者放佛感受到众人的视线,更加卖力了。节奏加快,琴峰忽然一转,变得激扬起来。如一股强劲的风吹进湖面,湖水泛起了涟漪。悠扬的二胡声和着阳光,伴着微风在寂静的大厅划出优美的弧线。
这个老者的确是个二胡大师,晁家庄有百多个二胡手。可除了天香阁的张大师外,其他人估计不如。两个少女出道不久,略显稚嫩,却表现可圈可点。父女投入,只为了三十文钱,只为了谋生。
晁盖喝着茶,看着父女三人演奏思绪万千。不知不觉间,一首词曲终了,吕方,酆泰等人大声喝彩好。原本想叫好却不敢的游客们纷纷附和称赞。
“这位公子,一曲完了,劳烦伸手。”老者放下二胡,从包裹里拿出小铜锣走到桌边,露出讨好的笑。
“老头好多晓事,你们唱的不错,却不符合少爷标准。”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撇嘴,明显是在找茬。
“公子,咱们不是说好了吗?”老者脸上笑容僵硬。
“嘿,不得无礼。”童胖子停止吃喝,摆手止住爪牙起哄。笑呵呵地看向老者:“老头,你们唱得不错。本少爷说的重重有赏,只是身上没有铜钱!这样,你们跟我回府上拿钱,耽误不了几趟活。”
这一招诱敌深入,是童少爷惯用的伎俩,屡试不爽。把人骗到童府,之后还不是任由自己拿捏?童贯权倾朝野,手握重兵,谁来管?谁又敢管?
卖唱的老者最初有些心动,可终究压下来。好歹活了大半辈子,如何看不出眼前这伙人没安好心?也知道这些世家子弟纨绔不堪,做人两面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