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见过这两种作物。”.
红薯和土豆掌握在自己手中,晁盖也没有隐瞒的意思:“这个是红薯,这个是马铃薯,又叫土豆,是一种植物的根茎。葛根您老知道吧?跟那个差不多。”
“那玩意对土质要求不高,产量远超水稻,小麦等。”宗泽不愧需要头脑的人,立马意识到其价值。
“也是无意间发现,数量不多。”吴用笑着接上话茬,睁着眼睛说瞎话:“我们准备种植,尝试普及。若真能够大面积种植推广,可救活大量百姓。”
宗泽感慨了一声,一边剥开红薯,一边意味深长的笑:“总管大人,才华横溢,能文能武,以前不信。老头子在城里转了转,信了,大开了眼界。”
晁盖知道老头话里有点话,也漫不经心地回答:“城里多是苦难的百姓,我不接纳,不知多少埋葬荒野。宗老认为,我晁盖这么做,是对还是错?”
“若是有外人插足其中,估计百姓从火坑跳到泥潭。”吴用举杯敬老头,白皙的脸上浮现复杂之色。
宗泽吃着红薯砸吧嘴,一时间没说话。
“家宴不谈这些。”晁盖笑着摆手,指着吴用说道:“老爷子,你可知道这位吴先生可是了不得的人。”
“哦,老夫洗耳恭听。”
“十多年前,吴先生赴京赶考”
偏厅内,晁盖高谈阔论,当事人在场也说吴用的过往。
李清照,李师师她们只顾吃,一举一动优雅至极,慢条斯理。真有外人在场,表现的淑女范十足。
汴梁城。
自从朝廷大员童贯当街被袭击的事情,尽管过去了七八天。依旧是城中底层百姓茶钱饭后的谈资。
尽管江南战事只是小冲突,却是暴风雨前的宁静!
西军将领王禀身强体壮,已经无大恙。
枢密使童贯因为丧子之痛,病倒了,宋徽宗想好几名太医来诊断调治,如今身体也在快速康复。
这天,童贯在家中置办丧事,望着儿子的棺木。露出悲痛神情,对江南方腊和梁山王伦恨得咬牙切齿。偏偏赵谭又打了败仗的奏报让他咆哮如雷。
那愤怒的吼声童府外都能听得见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