拧成了一股绳了。
儿子可以专心走仕途,兄长也可能死心塌地的为王家支撑家业。
两全其美。
偏生儿子又另有打算,王夫人拗不过儿子,虽然同意了蔡家这门婚事,但心里还是有顾虑的。
万一因此惹恼了兄长,王家这偌大的生意买卖,可要靠谁。
王瀚虽然是个读书人,但出身商贾之家的他从小耳闻目染,却是个心思特别活络的人,他自然明白母亲的顾虑,也知晓这里头的厉害。
见母亲和表妹俱是一副不高兴的样子,王瀚起身为二人斟了一盏茶,王夫人到底心疼儿子,抬手接了过来,叹着气道:“你表妹对你的心你不是不知,如今你要娶那蔡家女,可要让你表妹如何是好。”
赵嘉儿没有接王瀚递来的茶盏,只垂着头顺着王氏的话,道:“表哥乃当朝探花郎,如今是多少贵女梦寐以求的佳婿,我一个小门小户的女子,哪里能配得上表哥这样的人物。”
说着,她吸了吸鼻子,抬眸泪眼汪汪的看了王瀚一眼,转而对着王夫人道:“我知晓姑母是心疼我,只是这样的话,今后莫要再说了罢。”
“嘉儿祝愿表哥娶得佳人,将来前程似锦。”说罢,她也不顾王夫人的挽留,只朝着王夫人和王瀚微微一礼,便抛下王瀚母子两个,自顾出了屋子。
王夫人见侄女这样,也忍不住抹起了泪,王瀚则是下意识的追了出去。
“表妹且慢。”王瀚追上了赵嘉儿,对着她深深的做了个揖,带着歉意道:“我知晓表妹对我的一番深情,只怪我一心仕途,辜负了表妹。”
“哎!都怪我!”说着,王瀚的眼角红了起来。
青年风流俊雅,生得芝兰玉树,这般谪仙似的人物,当着女儿家的面红了眼眶,更显出多情。
赵嘉儿见王瀚如此,她的心不由得软了下来,低声道:“表哥这样的人,原就不是我能高攀的,眼下表哥即将迎娶嫁人,不日,我也要离开这里,回家去了。”
赵嘉儿自幼丧母,王夫人担心她受继室磋磨,便一直将她养在身边。
王瀚一听这话,急着道:“表妹何出此言,你们家都是那姜氏一手遮天,你这样柔弱的性子,若是回去了,还不得被她磋磨死。”
赵嘉儿用帕子试了试眼角,苦笑着回道:“即便继母不待见我,但那到底是我的家,我再是不喜欢那里,也断没有永远赖在这里的理由。”
王瀚微微叹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