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隶属于某一方的一个势力。
它是由各门阀士族公推出来的一个组织。
它是为门阀士族这个群体服务的,却并不属于门阀士族中的哪一姓。
它也无权领导各门阀士族人家,但是涉及各门阀士族共同利益的事情,则由它来组织仲裁。
与所有门阀士族利益相关的重大决定,也由它联系各个门阀士族阐明利害之后,做出符合大多数门阀士族利益的决定。
而一旦出了公决,所有门阀士族都要一体遵从,否则就是公敌,会受到其他门阀士族的攻击与打压。
从这一点上来,它又相当的有权力。
那年轻人是男的,而这一代“继嗣堂”的显隐二宗宗主是一男一女。
所以,他应该是“继嗣堂”显宗宗主,叶东来。
也只有叶东来这样身份的人,才有这个资格与谢家老祖平起平坐吧。
谢老翁望着棋盘,沉吟良久,推盘笑道:“一招不慎,满盘皆输啊。呵呵”
叶东来笑道:“可要悔一步棋?”
谢老翁摇头道:“人生如棋,落子无悔!”
叶东来一笑,道:“老翁下的急了,不然的话,以老翁的棋力,东来未必是对手。”
谢老翁摇头道:“输就是输,你也不必替老夫找褶了。
这棋子儿,是越下越少。老夫这人生,也是越来越短。
已经没有精力走一看三,步步斟酌啦。”
叶东来笑了笑,道:“落子如飞,难免忙中出错。
不过,瞻前顾后,也常常会错失机缘。
其实方才,老翁只是忽略了我的一枚闲子。”
谢老翁神色微微一动,道:“朔州城里,那枚闲子,你怎么看?”
叶东来坦然道:“要运筹于经纬之间,洞察他人之玄机,小子年轻识浅,只及得老翁一双慧眼?”
谢老翁一笑,没吃他的马屁。
谢老翁沉吟了一下,缓缓道:“如今想来,他就是这天下棋局中的一枚闲子,很快就会被吃掉的。”
叶东来微笑道:“小子现在也没看出,朔州的这枚闲子,能有什么大用。不过,隐宗似乎却有不同的看法。”
谢老翁白眉一挑,道:“哦,此话怎讲?”
叶东来道:“孟姜不日将北上朔州。”
谢老翁目光一凝,沉声道:“她是为朔州那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