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长宁公主的名号出来生事,天下有谁会信呢?”
这倒也是,待时机过去,打长宁公主的名号还不如打太子的名号,这种花招史书上多得是,没什么人会信。
“所以说,徐氏这回不公布,您就不必忧心了。”端王点点头,略微放松下来。
“其次,您想叫燕徐两家结不成姻亲。恕臣直言,这事本来就难办,失败了您也没想着降罪是不是?”
端王思来想去,最终叹了口气:“话虽如此,到底可惜了……”
“原本成功的可能性就很小,对我们而言,不过一切回到了原点,就当下了步闲棋,亏不了什么。”
端王只能认了:“好吧!朕就先饶了他们!”
“陛下英明。”
两人又谈了一会儿,姜先生才告辞离去。
行至宫门,他看到一个老头在那等候召见,看到他时冷哼一声,十分不屑的样子。
是卢太傅啊!
姜先生笑笑,扶着随从上了马车。
打从端王篡位,这位卢太傅就没上过工,听说他在登基大典那天想进宫闹事,路上被马车撞折了腿,以至于当不了诤臣,十分地遗憾。今天又来求见,这是不骂不死心?
这些念头在姜先生心里滑过,便放到一边去了,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。
回到府邸,文书迎上来:“先生,江北来信了。”
姜先生点点头,伸手接过,就在大堂里看了起来。
信件颇长,他越看眉头皱得越紧,等到看完,不由长长叹了口气,脸上堆满了忧色。
他在端王面前装得波澜不惊,其实心里忐忑得很。
什么不亏,全是糊弄端王的,这回他们亏大了!
“阿越完了啊!都督该有多痛心!”姜先生长吁短叹。
那文书也是蒋奕的心腹,已经先一步看过信了,点头附和:“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,阿越之前多有愤懑,这回却是心如死灰。”
姜先生扯着嘴角笑了声:“杀人诛心,这位徐三小姐果然深谙其理。”
“而且,徐氏势成了。”文书苦笑着说,“我们被那位拉下水,本就沾了污名,这下还叫徐氏收买了人去,日后强敌环伺,难啊!”
江北是块好地,可周围是劲敌。南边有东江,西南是南源,西北有河兴,再加上北边盗匪横行……现下强敌连成一片,江北日后举步维艰。
“姜先生,我们留在京城还有意义吗?这风向不对啊,若是火星点着了,只怕瞬时蔓延成火海。如今世人当我们是端王一党,到那个时候……”
“确实没意义了。”姜先生想了想,“我们吃了这个大亏,目下最好韬光养晦。”
“那我们回江北去?”
姜先生若有所思:“自然是要回的,不过回去之前,或许我们可以把这个火星给点了,如此就能转移焦点,安心发展。”
“怎么点?您有主意了吗?”
姜先生思来想去,忽然灵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