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心,她曾在鬼医圣手门下学过医术的事情,除了父皇和母后,没有人知道。
其它人只以为她性子野,在外游历了几年,每年还要出去玩几个月。
前世的时候,她没忍住告诉孟玄文,但这一世,绝不会了。
恰在这时,外面有人来报,说是焰羽卫统领求见。
顾晚晚心头微动:“让他到外殿等候。”
她迅速梳洗一下,抱上小奶猫到外殿,摒退左右。
“有消息了吗?”
“回公主,正是,属下看到,那女子去了金波楼,不多时,孟家二公子也去了。”
“金波楼,”顾晚晚若有所思。
金波楼,就是城外那家有名的酒庄。
她之前就纳闷,一家酒庄,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卖荔枝,还迅速声名鹊起,让阿离都知道了。
曾经打听过,那酒庄的老板只说,他家娘子爱吃荔枝,而他们酒庄有最快的运输线,能确保荔枝新鲜。
这事儿还成为一段佳话。
天底下没这么巧合的事,从一开始,就是为她和阿离布下的一个局。
“你随我一同去。”
“是。”
顾晚晚拿个小布袋,把小奶猫装上,揣进怀里,露出个猫头。
跟着焰羽卫统领,快马加鞭奔向城外。
他们来得正是时候。
金波楼里,明药正与孟玄文在密谈。
“你说什么?冰火珠,你没看错?”孟玄文声调都变了。
“的确,没有看错,”明药肯定,“我对沈弈渊说了,那珠子对他的伤有害而无用,让他把珠子交给我研碎,但他还没有同意。”
孟玄文阴沉着脸,明药又道:“那珠子,八成就是顾晚晚给的。”
“我知道她手里有一颗,我提过两次,但她一直没有给我,我还一直觉得,她是欲擒故纵,没想到”
明药目光中闪过几分不屑:“她如此任性,亏你还有这个耐性。”
孟玄文脸上阴郁扫空,握住她的手:“我只是为哄哄她,你又不是不知道,你放心,以后我定当让她给你磕头,让你出气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,”明药满意,又拧眉,“可她现在,似乎对北康王很有好感,若是他们的婚事成了”
“这绝不行!”孟玄文喝道,“沈弈渊一向与我们不合,绝不能让他们联手。他的伤情究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