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要的东西,不敢怠慢。
“先生,您可是有三星凌花草?”
“正是。”
“那好,请您随我来。”
顾晚晚跟着万马进去,无声翻个白眼,这个万马,平时说话直得像根木头棍子一样,差点把人噎死,今天倒是客气。
到书房门外,万马进去禀报。
顾晚晚左右看看,也不知道现在明药怎么样。
算日子,也该发作了。
正想着,万马出来请她进去。
顾晚晚进屋,见沈弈渊坐轮椅上,膝盖上盖着薄毯,朵朵正在眯着眼睛,似乎是睡着了。
他修长的手指放在朵朵的毛上,轻轻揉捏。
“先生是何人?从哪里来?”沈弈渊淡淡问。
顾晚晚收回目光,清清嗓子道:“回王爷,草民叶早,乃是崇州人氏,自幼学医,听闻王爷要找三星凌花草,正巧,我用上有一株,所以,特意送来。”
“叶早?”沈弈渊轻轻复念这两个字,从唇齿间反复跳转,带几分趣味。
“崇州人氏?先生这口音,倒不怎么像崇州。”
顾晚晚心里有点虚,下意识想摸鼻子,又改为摸胡子:“啊,王爷的耳朵真灵,在下的确祖籍崇州,但并非是在崇州长大,自小就跟着师父学医。”
她心里暗叫:快问我呀,问我在哪里学医。
偏沈弈渊就不问,只是略一点头:“那三星凌花草呢?请先生拿出来,本王也要看一下成色,或是好,自当奉上银子。”
顾晚晚把药箱放桌子上,打开取出里面一株药草,被棉布包着,小心翼翼送到沈弈渊面前。
她习惯而自然地俯身,配合沈弈渊的高度。
“王爷,您看。”
沈弈渊的目光,在她耳朵上的掠过,呼吸微微一深,一缕若有似无的香气,萦绕鼻尖。
“本王并不懂,也没有见过,不如先生给本王讲讲?”
顾晚晚浅笑道:“好,没问题。”
她一边把布打开,一边说:“此物比较娇贵,得用棉布盖之保存,不过,虽然娇弱,但如果保管得当,那它就能长久的保存下去,不会干,也不会枯。”
“王爷知道这是为何吗?”
“为何?”
“因为,三星凌花草是毒草,它株内的毒素强烈,若是用得好,就是治病的良药,如果用不好,那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