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她赶紧看沈弈渊,见他脸色沉静,目光幽深,也看不出喜怒。
但不用猜,他一定也起疑了。
“王爷,王爷明鉴,在下没有恶意,更不敢谋害王爷,就是就是”
顾晚晚急得冒汗,但又不敢出太多汗,万一连脸上的易容也掉了,那可真就麻烦大了。
“就是什么?”沈弈渊淡淡开口,“本王在叶先生解释。”
“就是在下年轻尚轻,怕王爷觉得我不够沉稳成熟,不相信我。”
沈弈渊似笑非笑:“叶先生想得还真多,看来是颇费了一番功夫。”
顾晚晚总觉得他这话里有话,但又觉得,纵然假胡子掉了,也不会被认出来。
她干笑了两声,拿过那株草:“王爷,话说这棵草,是您要用吗?”
“叶先生有何见解?”
“恕在下直言,如果是王爷要用,并不适合,此药并不对您的症。”
“叶先生还没有为本王把脉,就知道本王的病症了?”
顾晚晚一噎,把这茬忘了。
“在下入京城以来,听得最多的,就是王爷的事迹,也了解一二。”
沈弈渊伸出手:“既如此,那就请先生给本王看看。”
顾晚晚点头,伸手搭上沈弈渊的手腕。
她的手纤细,衣袖略长,盖住半个手掌,显得手越发小。
沈弈渊见她把脉的手势,眼底闪过一线诧异。
他看得出来,顾晚晚绝不是胡来,而是真的懂。
奇怪,顾晚晚怎么会这些的?
这位五公主身上,秘密不少啊。
“叶先生,您还没说,本王面相如何?”
顾晚晚:“”
她还没想好怎么说,沈弈渊又道:“本王最近得了一门婚事,虽然还没有公布天下,但也是板上钉钉的事。
不知叶先生能否看出来,本王与那名女子,可是良配?”
顾晚晚手指微不可察的一抖,收回来轻咳一声:“王爷的身体慢慢调理,会恢复。
至于您说的婚事不知王爷对那女子的心意如何?”
“她呀,”沈弈渊微微拉长声调。
顾晚晚心像被拉扯住:“如何?”
“本王不知,所以才想让先生算算。”
顾晚晚摸摸没有胡子的下巴:“依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