姓也要安抚,无缘无故就这么没了,要小心处理。”
“是,属下会安排妥当。”
“还有,那个男人的来历,查一查,”沈弈渊再睁开眼时,眼底一片冰凉,“不知为何,本王总觉得此人不简单。”
“是。”
千军垂首,心里暗暗嘀咕:王爷你是现在看待公主不一样了,才觉得那个男人不简单吧?
他觉得,自己绝顶聪明,已经触摸到了事情的关键。
顾晚晚骑马跟在平板车旁,不时问问徐知白感觉怎么样,有没有什么不舒服。
徐知白浅笑:“没事,不必担心,我这腿不是新伤,现在不疼了。”
顾晚晚心头一酸,粗糙的缰绳磨得掌心生疼,不及心里的难过。
她想着暂时把徐知白安顿在那个小院,回头再找两个可靠机灵的宫女来照料。
今晚药王庙之行,没能达到她的预期,没抓住草木堂的人,没有活口。
可找到了三师兄,足可以抵消其它的。
其它的证据,以后再找便是。
一进城,顾晚晚就催马到沈弈渊的马车旁:“王爷,谢谢您今晚相助,改日我必登门道谢。
我先走一步,告辞!”
顾晚晚马蹄声嗒嗒又跑到前面去。
千军垂着头,缩在马车角落,不敢抬头看自家王爷阴沉的脸。
沈弈渊手指挑起车帘一条缝隙,看着顾晚晚的背影。
呵,改日必登门道谢?
谁稀罕她的谢!
刚找到什么莫名其妙的恩公师兄,立马就和他生分。
简直岂有此理!
“千军,改道。”
“啊?王爷,那现在去哪?”
“去迎一迎万马。”
千军迟疑道:“可是,您的伤”
沈弈渊一个眼风扫来,他赶紧把话咽回去:“属下这就去驾车。”
他换下车夫,亲自驾车调转车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