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沈弈渊没理会他,回到自己的位置,手放在膝盖上,这才抬眸看着他。
“本王这异姓王是皇恩浩荡,你这一品军侯就不是了?”
“当然是,身为臣子,本侯一刻不敢忘!”孟平洲说着,还拱了拱手。
“在昭文楼吟诗作对时,谈情说爱时,对令郎大打出手时,和昭文楼的女子同床共枕时,也不敢相忘吗?”
沈弈渊的声音轻快又锋利,把孟平洲割得体无完肤。
“你”
“本王哪句说得不对?”
孟平洲一甩袖子,咬牙道:“北康王不怎么上朝,也因行动不便很少出门,消息倒是灵通!”
百官都暗暗抽一口气,这不是讽刺北康王的双腿被废吗?
这简直就是老虎嘴里拔牙,谁敢说这个?
沈弈渊脸色平静:“没办法,本王虽不出门,但这些破消息满大街都是。
王府的几个下人当笑话一样说个没完,本王想不听都不行,为这还掌了几个人的嘴。
整日被这些污糟消息脏耳朵,只能抄抄佛经静心。”
孟平洲气得火气上涨,转身对皇帝道:“回皇上,之前的事,有诸多误会,臣不想辩解。臣有一事启奏!”
“什么事?”
“皇上,臣得到消息,有一支商队入京,被匪徒得知,意在城外杏子林将他们伏击,杀人越货。
臣闻听之后,亲自带人前去,已把那些匪徒斩杀,就地正法!”
百官闻听这个消息,都有点惊讶。
“有这等事?”皇帝拧眉,“京城附近,竟然敢如此行事,实在可恶!
他们都是些什么人?要曾问清?”
孟平洲早想好说词,反正人都死了,怎么说也是他作主。
“回皇上,臣问他,他们都是流窜在外的江洋大盗,有好几个都在通缉名单上。
也是因为如此,臣才怒不可遏,当即斩杀,以免错放,让他们再为祸百姓。”
皇帝微微点头,正欲说话,外面小太监来报:“回皇上,京兆府府尹石大人求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