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着小太监服,脸上简单易了个容,正听得开心。
沈弈渊真是太棒了,每句话都一针见血,扎孟平洲的老脸。
她悄悄掀开一点点帘子,从小缝隙里往外看。
从这个角度,只能看到皇帝,和手执拂尘的宋公公,看不见下面的朝臣。
还真是有点遗憾。
这时,石抱石疑惑开口:“王爷,什么匪徒,什么通缉令?”
“石大人,你来迟一步,没有听见孟侯爷所言。
他方才可是说得清楚,他带人在城外杏子林,灭了匪徒,救下一支商队,正向皇上邀功请赏。”
“北康王,本侯什么时候邀功请赏了?
不过就是据实向皇上回奏,难道,不该让皇上知道吗?
万一有漏网的大盗,趁机进入皇宫,谁能负得了责?”
“皇上身边有禁军守卫,孟侯爷还是别操这份闲心,以免让本王以为,你是想要禁军统领之权。”
“你!”孟平洲脸都白了,“皇上,臣断无此意!”
顾晚晚听得捂嘴笑,这还没开始呢,孟平洲就被沈弈渊几句话挤兑地快失去理智,乱了方寸。
石抱石一脸疑惑:“什么?侯爷你在杏子林灭的是匪徒?”
“不然呢?”孟平洲的火力当即对准石抱石,“石大人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石抱石没理他,对皇帝道:“皇上,臣要奏明的正是此事。
臣昨晚就去接到报案,连夜带人去杏子林,一直调查各种线索,为找到相关确凿的证据,这才来晚。”
皇帝目光冷冽,在他和孟平洲身上掠过:“你且奏来。”
百官们也敏锐地察觉到,今天的事不同寻常,都竖起耳朵仔细听着。
石抱石道:“皇上,臣赶到时,现场被大火烧过,几辆被烧毁的车架上,原来载的应该是草药。
至于尸首,已经面目全非,看不出是谁。
不过,臣在一块石头下,找到一块剩下一半的令牌,经过辨认之后,确定是草木堂的腰牌。”
石抱石把怀里的一个小布袋拿出来:“请皇上明鉴。”
皇帝摆摆手,宋公公端个托盘下来,石抱石把小布袋里的两块木牌拿出来,放进去。
“皇上,这两块木牌,一块是臣在现场捡到的,一块是臣命人去草木堂问话时,问他们要了一块。”
皇帝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