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御书房,赵大萨也被押进去。
一路上心里七上八下,又暗自思忖着,皇帝知道多少,该如何应对。
又回头看到荣贵妃也跟来,心又安定了些。
可一进书房,看到石抱石,再看到石抱石脚边被捆得结实的两个人,赵大萨脑子就一懵。
皇帝盯着他,见他脸色骤然变了,怒气更浓。
赵大萨双腿一软,跪在地上。
“赵大萨,现在知道什么罪了吗?”
顾晚晚站在最后面,看着荣贵妃缓步上前。
“皇上,臣妾管教无方,督管不严,请皇上治罪。”
皇帝一摆手:“你先退到一边,稍后再说。”
荣贵妃噎住,目光扫过地上两人。
顾晚晚暗自冷笑,到现在荣贵妃还没有弄清状况,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张嘴就揽责,等一会儿可别忙着往外推才好。
皇帝一指地上的人:“赵大萨,你可认得他们?”
“回皇上,草民认得。他们是草民银号里的账房和伙计。”
“认得就好,”皇帝看一眼石抱石。
石抱石对立即会意,对那二人道:“再说一次!”
那两人也不敢看赵大萨,赶紧又把刚才招过的事说了一遍。
顾晚晚看着荣贵妃的脸由青转白,心中畅快。
“皇上,草民冤枉,”赵大萨大声喊冤,“草民是开了银号,但从来没有干过什么坏事。
更不敢让他们做什么抽成讹人的勾当,皇上,请您明察!”
账房先生一听这话,眼珠子都瞪圆:“姓赵的,你这是什么意思?要把一切推给我们?”
赵大萨重重叩头:“皇上,草民虽开着银号,但也很少去,四邻可作证!
草民也没怎么查过帐,就是觉得,他是草民的远房亲戚,自己人,不会出岔子,没想到”
话音未落,又转头盯住地账房先生:“枉我如此信任你!这
几年也待你不薄,还让你把家小都接进京,好生照料。
你竟如此贪得无厌,做出这种勾当!”
账房先生一听他提到“家小”,准备反驳骂人的嘴又缓缓闭上。
顾晚晚低低笑一声:“萨国舅真是厉害,当着父皇的面,也敢威胁别人。”
荣贵妃道:“晚晚,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,之前的事让你对我不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