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应该是熟悉顾晚晚笔迹的。
这小骗子要怎么过这一关?
顾晚晚下笔丝毫没有迟疑,行云流水,笔峰有力,竟然是一手漂亮的草书。
沈弈渊眼底闪过诧异与惊喜,嘴角微不可察的一翘。
绿柠看半天,也看不懂这上面写的是什么。
顾晚晚把方子写完,孟玄文也把银票拿来了。
不只是他,还有孟夫人身边的管事嬷嬷。
嬷嬷手里端着个托盘,上面盖着块红布,不知道是什么。
孟玄文进来瞧见宛秋,眼底的厌恶掩饰不住,低声道:“你怎么还在这里?快滚!”
宛秋低头刚要走,嬷嬷淡漠道:“站住。”
“夫人说了,后宅中最要紧的,就是安宁。谁要是敢兴风作浪,谁就别想着好。”
宛秋满脸通红,失魂落魄地走了。
绿柠却欢喜得像只花蝴蝶,飞到外屋去,相公相公地叫。
孟玄文烦得不行,挣开道:“站好,离我远些!”
深吸一口气进屋,把银票交予顾晚晚:“姑娘,这是银票。”
顾晚晚把方子递给他:“这是方子,照方子用药即可。”
“多谢。”
顾晚晚收好银票,眼底冷笑一闪即过。
“二公子尽情高兴,本姑娘告辞了。”
“我送姑娘。”
“不必,二公子还是陪着美妾吧!”
沈弈渊道:“本王一同走。”
顾晚晚:“”
路过嬷嬷身边时,嬷嬷正在向绿柠交代,夫人赏了什么之类的。
顾晚晚扫一眼,看到托盘上的东西,心尖微动。
看来,这侯府的女主人,也不是太想让绿柠生出嫡长孙呢。
沈弈渊的注意力都在顾晚晚身上,一直注意着她的神色。
出侯府,他问道:“姑娘,本王有一事不明,不知能否请教一二?”
顾晚晚想走的脚步又顿住:“王爷请讲。”
“方才,看到孟夫人派人给那个女人的东西,有何不妥?”
顾晚晚讶然,没想到他注意到了。
“王爷有所不知,那些东西看着都是好东西,实则不然,药材向来不能只看药性,要看怎么样。
方才那盘东西,要是不加注意,会滑胎不说,还会伤及母体,终身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