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晚晚的盒子一打开,隐隐就有一股寒意渗出来。
她没把草药取出来,而是把盒子托起来。
“各位,请看。”
一株淡蓝色的草药躺在盒子里,周身都像有淡淡冰寒之气。
“此乃冰旭苗,是治疗火毒,烧伤的良药。”
顾晚晚偏头看向赵阔:“正好与你的炎藤草相克。”
赵阔脸上神色微僵。
当年,他就是用这种草药制成的药粉,偷偷给他夫人服下,骗来炎藤草。
“不知道这株草的分量,够不够?”
赵阔微微咬牙,冷笑道:“最多就是一个平手,这两种是相克,但无所谓谁强谁弱,除非”
“除非什么?”
“我这是一棵,你那”
顾晚晚手一抖,原本像是一株的冰旭苗,散落开变成两株。
“两株,你还有第二株炎藤草吗?”
赵阔脸色铁青,听着下面的笑声,尴尬至极。
“哐!”一声铜锣响。
“叶先生胜!”冷无双高声喊。
顾晚晚回头看看他,这家伙裁判当得也太儿戏了。
顾川霖道:“这就赢了?你也不怕那个姓赵的不服,我看那家伙不是什么好鸟儿。”
“不服最好,”冷无双笑说,“你看看那边的百姓,他们在乎什么谁输谁赢吗?
他们懂草药吗?这不是比武,他们看不懂,越有矛盾冲突,越热闹,他们才越愿意看。”
他放下铜锣,坐在椅子上:“我巴不得他不服,赶紧打起来。”
沈弈渊腿上的小奶猫站起来,冲他“喵喵”叫,小眉头拧着,眼睛瞪得溜圆。
又奶又凶。
“啧,王爷,你这猫,怎么狗里狗气的?”
沈弈渊抱举着小奶猫到他近前,小奶猫一爪子抓破他手背,两道浅浅血痕。
“嘶”冷无双揉着手背:“赔医药费,我跟你说!”
“喵!”
“别的本王不管,打死都与本王无关,但叶先生,不行。”
看沈弈渊的脸色认真,冷无双又没了脾气:“我知道了。”
话音刚落,就听赵阔大叫一声:“比丹药!”
顾晚晚不慌不忙,把盒子收起来放入药箱,眼角余光看到赵阔眼中贪婪的光。
她并不在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