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不说,那个白衣女子,还是有些本事。
手上那枚柳叶刀,出手不俗。
之前顾晚晚只见明药出过一次手,如果这次才是明药真正实力的话,的确不容小视。
但顾晚晚总觉得,明药似乎和之前不太一样了。
这种熟悉又有点陌生的感觉,让她有点不安。
胡思乱想中,那个昏迷的病人醒来了。
坐起来抱着头晃了晃:“我的头我的头感觉好多了,真是神奇。”
他赶紧爬起来,对白衣女子行礼道谢。
看热闹的百姓也是一阵鼓掌欢呼。
顾川霖的那个大夫,行针还没有结束,捂着胸口的病人还是一脸难受的样子。
顾川霖眼中闪过几丝兴奋,低声对顾晚晚道:“叶先生,怎么样?是不是我的人要输了?”
顾晚晚刚要说话,那个大夫对白衣女子拱手道:“在下技不如人,恭贺姑娘获胜。”
白衣女子微微福身,也没有说话。
百姓们又是一阵掌声。
男大夫俯身起针,但已经没有人再在意,那个被医治的病人什么样了。
顾川霖“唰”打开扇子,眉毛挑起。
顾晚晚也不知道他在高兴什么。
冷无双一敲铜锣,定输赢。
白衣女子转身,面对顾晚晚这边。
顾晚晚缓缓挺直腰背,看到那个女子一指她。
冷无双回头,看向这边。
几乎所有的人,都把目光对准顾晚晚。
沈弈渊眸子微缩,在顾晚晚身后道:“不想去就不要去。”
顾晚晚回头对他浅笑:“王爷放心,比赛嘛,既然来了,哪有怯场的道理?”
何况,她也在等明药出现。
顾晚晚拎上药箱,大步上台。
刚才炸炉的事儿印象太过深刻,好多人还记得顾晚晚。
顾晚晚上台,对着台下欢呼的百姓拱拱手。
偏头看向白衣女子:“你想和我比?报个家门吧,刚才没听见。”
“小女子迟早早,来自悬命门。”
顾晚晚眉心一跳,手猛地握着药箱肩带:“你说你来自哪?”
“先生耳朵实在不好,我来自悬命门。”
顾晚晚心像陡然被巨石压住,狠狠地,沉重地,透不过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