丫头,你都从掌门师兄那里学了些什么?
之前你的针法让我大为赞叹,是不是和掌门师兄学的?”
药不医的高兴占了上风,独自悲伤自责那么久,现在来了个小丫头,虽然挺凶的,还骂他,那他也高兴。
“当然,”顾晚晚瞪他一眼,“我师父医术天下无双。”
“不错不错,很好很好。”药不医摸着胡子笑。
顾晚晚哼一声,没有理会。
药不医又问:“那个珠子,也是你给他的吧?”
“是又如何?”
“没怎么,我就是想起,师兄在时,经常念叨,说那颗珠子是至宝,若是有缘一见,就此生无憾了。”
顾晚晚心头一酸,眼泪又差点掉下来。
不错,师父是说过,所以她后来调动焰羽卫之力去寻找,只可惜,还是没能让师父见到。
这是师父的遗憾,也是她的。
沈弈渊这才知道,那颗珠子,对顾晚晚的意义这么大。
可她还是把珠子给了他。
谈话陷入沉默的僵局,沈弈渊让药不医回到暗室,又关上门。
“晚晚,想哭就哭吧。”
顾晚晚扁扁嘴巴,泪如雨下。
她靠着沈弈渊,哭得畅快淋漓。
沈弈渊抱着她,任由她发泄。
许久之后,沈弈渊怕她哭得太久伤身,正想要轻声安慰劝她,门外传来脚步声。
千军在外面轻轻敲门:“王爷,属下有要事禀报。”
顾晚晚擦擦泪,红着眼睛,垂头安静地坐在一边。
“进来。”
千军推门进入,眼睛都不敢往顾晚晚这边瞄一下。
他低声快速回禀道:“回王爷,属下刚刚得到的消息,查到草木堂在江南的落脚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