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判他们死罪,只是夺回金牌,免去袭爵的资格,已经是宽大了!”
“再说,那金牌,爵位也不他们挣来的,想要这荣华富贵,就自己去挣!”
“说得好!”
“没错,是这个理儿。”
顾晚晚放下车帘,简直神清气爽。
沈弈渊在看地图,眼角的余光就没有离开过她。
见她听得认真,又见她听完眉眼带笑,嘴角也跟着翘了翘。
“高兴了?”
顾晚晚凑过来:“那当然,看到孟家倒霉我就高兴。”
沈弈渊偏头看着她:“为何?”
为何?明明之前
顾晚晚手托着腮,忽闪着眼睛回视他:“什么为何?因为我讨厌孟家。
没听到百姓说吗?他们都干过什么事?
何况,孟玄文出尔反尔,就是一个卑鄙小人,不借给我医书,就是不想让王爷的腿好。”
“对王爷有恶意的,我都讨厌!”
沈弈渊心头泛暖,不管这只小狐狸说得是真是假,此刻他心里是舒坦的。
看着她扬起的小脸,丝丝香气萦绕,沈弈渊扣拄她的后脑,低头吻上去。
顾晚晚眼睛微睁,心头紧张又雀跃,像一只不听话的小鱼在乱游乱撞地吐泡泡。
顾晚晚与沈弈渊尽管是去办事的,但两人是第一次一起出行,都是欢欣又期待的。
但孟府这边,就恰恰相反,一片愁云惨淡。
孟平洲和孟玄文父子俩前一天还在为能从京兆府出来,把案子了结而庆幸。
孟夫人还亲自下厨,做几道拿手菜,以示庆祝。
哪料想,这才过了一夜,就来了这么一道圣旨。
就像两道惊雷,劈在他们脑袋上。
孟夫人怔愣之后,就是嚎啕大哭。
抓着孟平洲前襟道:“侯爷,这是怎么回事?啊?这是怎么回事!”
孟平洲被她拉扯地心烦意乱,挣开她的手喝道:“我怎么知道?!这不是才下的圣旨吗?”
孟玄文浑身泛凉,脑子里一片空白,全是嗡嗡声。
金牌没了,袭爵的资格也没有了,那他算什么?
和寻常的那些纨绔子弟,他看不起的那些人,有什么区别?
原本他考功名,就是为证明他自己,并非只是靠着祖上封荫,他孟玄文也是有本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