绿柠不可置信地看着孟平洲,瘫坐在地上。
见两个家丁进来就要拉她,她猛地回神,到顾晚晚脚边:“公主,公主!奴婢知道错了,奴婢真的知道错了!
求公主救救奴婢,奴婢愿意随公主回去,当牛做马,这辈子只伺候仅,再不嫁人。”
顾晚晚垂眸看她,眼底一片冰凉。
绿柠,她曾经最倚重的大宫女,却不声不响,投靠别人,给她致命一击。
如今报应将至,却还口口声声说什么效忠。
顾晚晚轻笑:“绿柠,当初你离宫之时,本宫曾经劝过你,是你说,你只想做孟玄文的妾,不想留在宫中蹉跎年华。
你还说,以后和本宫一刀两断。
如今,言犹在耳,你又让本宫救你,你已经是孟家的人,本宫如何救你?”
孟平洲听着这话,简直就没脸再听,之前丢脸的事再一次翻出来被打脸,这滋味真是难受。
“还等什么?耳朵聋了?把这个贱人拖下去,为公子陪葬!”
“不,不要,救”绿柠后面的话还没说完,直接被捂了嘴。
孟平洲额角的青筋跳个不停:“公主殿下,王爷,是下管治家不严,才会出此等丑事,如今处理干净,让公主和王爷见笑了。”
“既如此,本宫不打扰了,大人好好办丧事,孟玄文作恶多端,最好让师父们多念几天经。”
“”
顾晚晚和沈弈渊出孟府上马车。
“孟玄文定然没死,孟夫人的尸首倒是真的。”
沈弈渊声音冰冷:“他们父子好歹毒的心,为了以假乱真,连发妻母亲都能杀,有了孟夫人的尸首,即便有人怀疑孟玄文的尸首是假的,也说不出口。”
顾晚晚挑帘看着渐渐远去的孟府:“没关系,他活着才有趣,我倒真不想让他就这么死了。
活着,活得痛苦,人不人鬼不鬼,方能消我心头之恨。”
沈弈渊偏头看她,真切看到她眼中恨意。
“晚晚,孟玄文究竟做了什么?”
顾晚晚放下车帘,垂眸低声:“王爷有所不知,我曾梦到一位仙人指点,让我警惕孟玄文,正因为如此,那次我才能救下阿离。”
她没说完整,沈弈渊却瞬间懂了,那些事肯定与孟玄文脱不了干系。
“晚晚别怕,有我在,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和阿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