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就是本王这边的人。
这样吧,你今日的花费,算在本郡王账上。本郡王现在有事,得先走一步。”
冷明杰心中大喜,赶紧起身道:“郡王说得哪里话,能和您说说话,是我的福分。
哪能让您出钱?您今天这桌,该由我来请才对。”
顾川霖也不再推辞,淡淡点头,算是同意。
于他而言,一桌酒席,实在算不得什么。
他转身下楼,冷明杰也陪着出包间门,目送他下楼梯。
随后又跑到窗口,见他上了马车,赶紧对小厮说:“快,去备马车,我们要追上去!”
“是。”
结账时一听钱数,冷明杰也一阵肉疼,但一想到能搭上顾川霖,也觉得值。
他一走,沈弈渊对顾晚晚道:“咱们也转场?”
“好啊,我也跟着继续看。”
两人出门上马车,刚到路口,就听前面一阵喧哗。
“让开,让开!”
顾晚晚挑帘往外看,一人骑着高头大马,手中握着马鞭,身上还背着一张弓。
不过,以此人的架势,瞧不出什么气势,倒觉得颇有几分纨绔意味。
顾川霖只是爱玩闹,自带贵气,一举一动尽是优雅,贵公子的气质天成;
但这位,却是有几分痞气,举止中都透着狠辣。
他的马跑得速度不慢,街上人又不少,前面的家奴一边跑,一边推行人,给他净道。
顾晚晚微拧眉:“这人是谁?竟如此大的阵仗。”
“这位可有些来头,”沈弈渊语带讥讽,“他本人擅用弓箭,他你不熟悉,他父亲你一定知道。”
“是谁?”
“吏部尚书。”
顾晚晚微挑眉:“吏部尚书?那可是怀王的忠实部下。”
“不错,”沈弈渊看着马上的背影,“怀王也要从寺庙回京,本王怎么也得给他送份大礼。”
说话间,马已经过去,街面又恢复如常,沈弈渊吩咐一声,马车继续前行。
铭香楼是京城有名的香料铺子。
虽不是最大,却是年代最久的。
京城陆续开了许多家香料铺子,包括冷无双的,但铭香楼始终屹立不倒。
原因无他,除了做生意诚信之外,还经常会有一些市面上见不到的香,量不多,但时常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