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会彻底死去。
他没有回答宁不凡的问题,只是皱眉问道:宁钰!你真不怕死?
宁不凡噗嗤一笑,讽刺道:
死有何惧?不过......我确实是在等你,等了你许久,只是你棋阁之人太怂,我这才让未湖楼找到姜然,让他对西荆楼动手,给你棋阁创造出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,杀了我,你看,你们这不是成功了吗?
若在旁时,司涯将自己当做重要的棋子,若非将西荆楼在万京的势力彻底覆灭,西荆楼怎会允许自己死去?若非将西荆楼覆灭,只怕上官云顿领着人刚到驿馆,便被西荆楼一众高手拖出去宰了。
这是自己耗费许多谋划才创造出的必死之局。
上官云顿心底闪过无数疑惑,沉声问道:你为何如此做。宁钰中毒已是事实,大局已定,就是太过顺利,反而让他越发不安。
宁不凡低头看向伤口,这箭插在左肩,总是有些影响手臂舒展,伤口处只觉得瘙痒一片,他皱着眉头,狠狠捏着入体的利箭,猛地用力,将带着黑紫血块的弓箭拔出体外,箭尖肉眼可见的挂着几块碎肉。
若非中了天蚕之毒,单凭这番作为,足以致命,好在伤口处血液凝结,倒也不疼。
这样吧,你告诉我,棋阁三番四次欲杀我的真相,我便告诉你,我为何设计引你前来。他的脸色平静,仿佛自己并非是一个将死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