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地面泥土。
姜然微微不解,看向长剑。
小爽儿解释道:这把剑便是上官云顿随身佩剑,名为墨竹,这可是天下排的上名的好兵器,因此在下一眼便认了出来。
原来督查院来到驿馆庭院时,没见到这把剑,竟是被未湖楼的暗探捷足先登。
从此处便看得出未湖楼的手中掌握的情报渠道,果是世间第一。
姜然轻轻颔首,眉眼舒缓,笑道:你一个未湖楼的三当家,跑到我长留郡王府说这些,此乃何意?
这是要与此事撇清干系,小爽儿心知肚明,却报之以微笑,回道:
殿下容禀,在下走错了路,竟是不小心走到了这儿来,还在殿下面前说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,深感歉意,在下告辞。
姜然很满意未湖楼的这般态度,朝他轻轻摆手。
两人很默契的都没有提及事先说过的合作之事,在未湖楼看来,姜然的利用价值已然用尽,无需再虚以委蛇。
而在姜然看来,未湖楼已然将万京的西荆楼连根拔起,未来数年必会掌控所有万京城情报渠道,这也必定是自己父皇所不允许出现的,因此必会以国力施以压迫,让未湖楼彻底淡出明面,转为如阴沟里的老鼠一般的势力。
值此敏感时刻,不能,也不应该再与未湖楼有任何牵扯,但也不至于得罪,未来若是未湖楼再寻求发展,也必然会再次投身在自己麾下,依靠自己才能得以存活,这才是真正的制衡之策。
也或许可以称其为,帝王心术!
......
江家,偏殿。
大皇子姜承这一两日一直待在江家府邸,视皇帝陛下的禁令于无物。
锦衣玉袍的许洋亲自泡茶,给这位眉间略有不耐的大皇子倒上了一杯。
姜承狠狠一拍桌子,怒道:宁钰怎么死了?他怎么能死!他怎么敢死!他这一死,你我所付出的代价,岂不全部白费?
西荆楼虽被连根拔除,一夜间丧失了数百名暗探,却也有一些隐藏的更深的暗子,依然不断地向江府传递着情报。
殿下是如此认为?许洋面上永远带着儒雅笑意,仿佛世间任何事都不能动摇他的心扉,当然,除了那次宁不凡抓着他的领子向他讨要一万两金子的事,那件事着实震撼了这位江家少主一次。
姜承收起怒意,皱眉思索,问道:你以为如何?他中了天蚕之毒,岂不是必死?
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