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歌咬着牙,忍着剧痛,走到窗户跟前,推开了窗户大喊:“大师父!”
胡铁衣笑了,看着秦歌问师祖:“这就是最近收的小徒孙?连这六绝阵都不认识?看上去刚刚脱凡,这个年纪才脱凡,还有的混吗?”
秦歌这才发现,眼前有一道看不见的屏障,他觉得自己像是对着一堵完全无法穿透的墙在喊话。
他明白了,不是没人听见,而是师祖不想让人听见。
师祖两只手的拇指慢慢地扣住插入胸口的钱桥鸳鸯钺:“他比你强得多。”
“爷爷,把秘籍给我吧,我会放过所有人。”
师祖微微一笑:“孙儿啊,今天,就留在这里吧,爷爷陪着你,不怕,啊。”
秦歌抄起一把椅子,猛地冲过来:“啊,我砸死你这个王八蛋!”
胡铁衣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,那眼神,带着无尽的鄙视与嘲讽,就像是看着一只蚂蚁一样,丝毫不以为意。
胡铁衣猛地击出一脚,但是却被一条银丝缠住了脚腕,尽管如此,一脚的余威战气,也将秦歌再度踹飞。
秦歌趴在不远处,吐血不止,已经爬不起来了。
师祖的手指轻动,无数银丝缠绕着胡铁衣的动作,两把钱桥鸳鸯钺慢慢地拔了出来,胡铁衣被捆着手脚,眼看着那对兵刃距离自己的咽喉越来越近。
“你你”
师祖道:“秘籍啊,你不配,天凰门,你也别想染指。我们的一生都是失败的。”
胡铁衣情急之下,猛地伸出手掌,一股吸力疯狂地从师祖的伤口往外抽血。
师祖的身体凶猛地抖动起来,秦歌看着那个干瘦的老者,伤口的鲜血喷涌而出,努力地再度爬了起来。
胡铁衣扭过头怒吼:“不知死活的东西!还不去死!?”
胡铁衣刚要对秦歌下手,师祖猛地大喝一声:“断!”
嗡——!
胡铁衣一口鲜血喷出,直接摔在地上。
师祖也没了力气,一下子坐回躺椅上,虚弱地大口喘气。
此时大阵消失,大师父怒吼一声:“孽畜!我杀了你!”
胡铁衣看到大师父砸碎了房顶,从天而降,惊恐万分,爬起来就从窗口蹿了出去:“给你们的老家伙送终吧!”
大师父就要去追,感觉脚下一顿,低头一看,秦歌满口鲜血,艰难地道:“师师祖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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