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扑进自己怀里的玛莲妮亚。
别看玛莲妮亚眼睛不能视物,她光凭听力就能确认自己的哥哥在哪个位置,黄铜义足踩在地上咔哒咔哒直响。她先是用力抱了抱欧姆,然后毫不犹豫地一口咬在自己哥哥的肩膀上。
“啊!!!”
一声惨叫响彻整个原铸工坊。
原本在后面实验室里商量怎么做开颅手术的机仆们被“万机之神的哀嚎”吓了一哆嗦,不小心把一名死刑犯的脑袋给掰下来了,也来不及收拾,立刻就拎着沾血的骨锯和锤子冲了出来。
虽然不太符合操作流程,但是死刑犯也没抱怨什么,不是吗?
欧姆听见身后的动静,对着机仆们连连打手势,指着自己那些开始在工坊里好奇地东摸西摸的弟弟妹妹们喊道:“不要管我!去给我看牢他们,不要让他们被炉子烫伤了!”
听到烫伤,劳伦斯身体一抖,怯生生地躲到玛莉卡修女身后。
而玛莉卡修女看到自己的儿子安然无恙,先是长长地松了口气,在胸口比划了一个十字架,便立刻板起脸走过去狠狠揪着欧姆的耳朵,斥责道:“翅膀硬了有能耐了是吧?敢一个人闯鼠潮了是吧?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”
可怜的欧姆,他身上挂着怎么也不肯松嘴的玛莲妮亚,还被自己老妈揪着耳朵不得不偏下头去,只能连连保证道:“我下次再也不敢一个人这么做了,妈妈!”
“还有下次?!”玛莉卡修女气得嘴唇都白了,手上狠狠一拧——没拧动。
毕竟欧姆体内的铸肌砧已经将金属纤维蔓延到全身,耳朵自然也是不会错过的。
安德烈爷爷傻愣愣地看着这各类工具应有尽有的巨大工坊,对自己的儿子和贝纳尔吼道:“也许我们能靠自己的手艺在这些变戏法的家伙里面占下一块地盘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