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他悄悄走近一看,后排两人正做些亲密的事,瞬间燃爆他的火药桶,老子天天跟个舔狗一样追你,你不答应,没想到你大白天跟人玩车震。
“贱人,大白天跟野男人搞这种事,你也不嫌害臊,天天装的跟个白莲花一样,没想到背地里是个骚货。”
刘红梅气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,哆哆嗦嗦半天说不出话。
“没话说了吧,承认了吧,贱人,人尽可夫的贱人,老子瞎了眼看上你,倒找钱老子都不要了。”陈聪越骂越起劲,嘴里像吃了大便一样。
“你给我滚,你个变态神经病,老娘哪儿轮的到你管了,你算老几,四十几岁老婆跟别人跑了,绿帽子不知道戴几顶了,也好意思说别人。”刘红梅不甘示弱,展示起女人的特长来。
陈聪老婆不是个正经人,以前是夜总会的小姐,从良后跟了他。婚后嫌他没本事,养不起自己,于是就不甘寂寞经常找有钱人,被陈聪抓到几次后,干脆不跟他过了。这是陈聪一辈子的疼,同事们基本都知道,今天被人当面说出来,更是丢人。
“你个贱人找死。”陈聪气急败坏,一个巴掌就扇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