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勉强,把怀表揣进了自己兜里。
他慢吞吞的走下擂台,穿上衣服。因为牵动了身上的伤口,眉头微微蹙起。
东方长夜问:“你有药吗?”
“有,”司辰低声回答,“在房间里。”
他的伤势看起来有些严重,但因为自愈能力强、痛感迟钝的缘故,并没有什么大碍。
但司辰宁愿让别人误会。有时候,被轻视是一件好事。
东方长夜跳下擂台,把一边用绷带缠绕着的刀背在身后,道: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虽然觉得季楚尧不可能这么快回来,但司辰还是拒绝了他的提议:“不用,我自己可以。”
东方长夜皮笑肉不笑地询问:“怎么,房间里藏着那个十指相扣的”
他本来想说“奸夫”,又觉得不太合适,毕竟两人只是约好了口头协议,没订婚更没结婚;只好慢吞吞道:“男的?”
东方长夜看上去,就像是三番五次抓到老公出轨,又舍不得离婚的怨夫。
司辰从善如流地回答:“没有,怎么会。我只是担心这里的保姆机械人有问题。”
他想了想,问:“你脑子里装的芯片怎么回事,能取出来吗?”
快速回避问题的最好方式,是展开一个新问题。
“能,就是会爆。”东方长夜的手搭上了自己的后脑勺,“在这,做手术的时候偷偷装上的。”
东方长夜也没见过芯片具体的样子。
他甚至去偷偷做过ct,想看看是什么型号,然而脑海里并没有检测到金属芯片的存在。
只有大脑时不时的刺痛和失控在提醒着他:他是一台处于被操控中的人型兵器。
长生渊在此时突然道:“妈妈,那个,可以吃。”
司辰一愣:“什么?”
长生渊脆生生地回答:“脑子,里,有虫虫!”
司辰的目光落在了东方长夜的脸上。
东方长夜舔了舔自己的尖牙:“什么眼神,可怜你老公?”
司辰科普:“我们还没有结婚,不可以这样叫。”
可能是太久没装了,司辰现在的业务有点生疏。没办法让自己羞怯地脸红。
东方长夜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:“当初大半夜翻学校墙出去约会的时候,你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
两人的叙旧被迫中止,因为头顶的广播传来了通知:“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