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地方安全多了。”bimilou.org
这件事是有大数据支持的。白帝城居民的犯罪率最低。
陈家的家主今年也一百二十多岁了,头发花白。但在宋白跟前,的确是个看着长大的晚辈。
宋白俯下身,语气十分温柔:“现在,外面可不怎么太平。别误会,我指的是高维入侵。”
他重新直起腰:“学生比较黏人,遇上丁点大的事都要找老师。先失陪一会。希望回来的时候,我们已经达成了共识。”
话音刚落,白帝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原地。留下在场的人面面相觑。
宋白花了半个小时,从陈家赶回了白帝城,问司辰要到了地址。
他的穿着打扮一向随便,风格在收租大爷、出租车司机来回切换,但是想起自己今天要去见便宜徒婿,还是回家换了套正装。出门的时候,还顺便从花瓶里取了束百合花。
宋白住在白帝大厦顶楼,司辰在88楼。
他捧着花,敲响了房门。片刻后,门打开,门口站着的人是季楚尧。
他的脸上有些许意外:“宋先生?”
前几天的消息,宋白还在四季岛。
宋白一条腿迈了进去,自然地就像是回到自己家一样:“司辰呢?”
空气里充斥着司渊的气息,其他人大概闻不出来。但无疑是在提醒宋白,自己正在侵入另一只长生渊的领地。
司辰从书房里走了出来。
因为新婚,他把自己为数不多的行李从宿舍搬了过来。刚刚正在书房清点自己这些年考过的证书。
他打了个招呼:“老师。”
司辰穿着棉质的睡衣,穿着绒毛拖鞋,头发蓬松柔软,眉眼居然带着笑意,看上去是难得的柔和。
或者换一个词,安定。
宋白承认,自己有些微妙的不爽。这种感觉类似于栽在园子里的果树被邻居摘了桃子;又或者家养的小猫被外面的野猫骑了。
但司辰既不是他的植物,也不是谁的宠物,而是一个有思想、不受束缚的人。
所以他的这种不爽显得更没有道理。
宋白把这件事归结于长生渊对食物的独占欲。
他很快调整好了心态,把花递给了司辰:“送给你。我来是为了先知的事。”
司辰走到卧室,把那张人皮纸从外套的口袋里拿了出来。
他把这张纸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