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医资格证。放心,不用怀疑我的专业素养。”
裴衔玉歪了一下头:“他们说如果是过去亲近的人,成功的几率可能会大一些,我想帮你。”
司辰抿起了唇。
裴衔玉观察着他的表情,问:“药性过了吗?还困不困?我陪你出门接司渊?”
司辰迟疑片刻,回答:“好。”
管家机械人站在二楼,看着那辆黑金色的车走远。
它连通了季楚尧的电话:“老爷。司先生看上去并不排斥。”
“但老爷,根据我的监测,在接触司辰的时候,裴衔玉的心跳加快,大脑皮层神经活动更活跃,这都是激情和爱意的表现。我认为他很危险。”
季楚尧签字的手难免用力了一下,钢笔尖戳破了白纸。
他的手握紧又松开,最后缓缓回答:“没关系。”
季楚尧知道裴衔玉和他不一样。他沉闷而内敛,哪怕结婚多年也很注重分寸感;不像裴衔玉那样,会得寸进尺又不让人反感。
如果他能让司辰开心,或者说,得到心灵上的平静;季楚尧并不在乎他的动机不纯。
比起再次看见司辰浑身是血的躺在浴缸里;他宁愿接受司辰喜欢上别人。
季楚尧明白,司辰不那么爱他。
司辰结婚的时候考虑了很多,被放在最后的就是爱情。
他承认自己的失败。
如今季楚尧别无所求,只希望司辰能开心一点。
裴衔玉和司辰聊了一路,话题是当初的大学生活,很安全。不会刺激到司辰犯病。
他把司辰送到了学校门口,语气格外随意:“那今天就聊到这,不打扰你们父子了。我刚来白帝城,正好去吃一下这边的地方菜。车借给你,我明天来取。”
司辰:“好。”
裴衔玉把钥匙丢给了他,要关车门的时候,骤然问了一句:“司辰。”
司辰抬头看向他,眼神是无声的询问。
“我一直在想,如果我当年更坚持更离经叛道一些就好了。我想带着你一起去荒野上我不喜欢你现在的样子。”
裴衔玉的声音听上去很痛苦,甚至有些哽咽。
司辰转头,语气僵硬:“我对自己现在的生活很满意。”
说完,他又自顾自地重复了一次:“我很满意。”
镜子前的评委们纷纷鼓起了掌:“对,就是这样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