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不怎么住,而是住在城外的桑园中。
那边环境好,附近还有温泉水,崔老爷很疼这位继夫人,听说在城外宅子中为她挖了地龙,住的院子四季如春。”
南昭雪一时没有言语,头脑中梳理着这些信息。
封天极问道:“听弦,二当家若非病,而是被人所害,你觉得谁有可能是凶手?”
楼听弦眉心微蹙:“果然是被人所害吗?”
“怎么?”
“属下只是觉得,他病得奇怪,但大夫找了不少,都看不出什么。
今日听大师说偶有香气,属下就觉得不同寻常。若说是被人所害,倒也不是没有可能。”
“漕帮一直都是块肥肉,想插手的人不少,无论是江湖上,还是官府中,都想分点油水。不过,”楼听弦一顿,“属下与二当家配合默契,他主外事务,属下主内琐事,别人倒也不好插手。”
封天极拍拍他肩膀,察觉到他比以前又清减不少。
“辛苦了。”
楼听弦眼眶微热,垂眸道:“王爷言重了。属下还能有点用,能为王爷分忧,是属下的福分。”
南昭雪到桌前,提笔写了几行字。
“楼先生,你看看这个。”
楼听弦接过一看,疑惑道:“这是食谱?”
这上面写的全是食材。
“对,食谱,”南昭雪说,“这上面写的,全是你不能吃的。”
楼听弦脸色微变,指尖不自觉收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