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,今日更是一直盼着您和王妃来,您可不该这样顶撞啊。”
封天极看她一眼:“本王并非顶撞,而是坦诚认错,向母妃说明一切,想必母妃也会有决断。”
决什么断?珍贵妃差点咬碎牙,难不成还要去责怪乐和?
明明她都那么惨了!
可若要惩罚南昭雪,封天极又在这儿杵着,把整个责任都揽过去,她还能因为这个和封天极翻脸吗?
他可真会给她出难题啊!
珍贵妃垂眸,眼底阴云翻滚:瞧瞧,这不是亲生的,怎么也贴不到自己身上!
为了个低贱女,竟然敢如此为难她!
她强捺住怒意,白着脸道:“先不说这些,一会儿看乐和的情况,人平安,怎么也好说。”
太医匆忙到了,又是把脉又是开方。
乐和郡主收拾干净换了衣裳,被宫女扶着出来,娇弱苍白,好不可怜。
“姑母”她扁扁嘴巴,眼泪滚下来,双腿一软就要跪下。
“乐和,”珍贵妃问,“你这个孩子怎么的就如此玩心重,还没和战王妃熟悉,就开玩笑?”
南昭雪眸子微缩,本着杀人的心,却说是玩心重?
乐和郡主哭道:“她是天极哥哥娶的新妇,我只想和她玩,又没有想着真推她下去,可她倒是真把我推下去了。”
珍贵妃看向南昭雪:“你呀,乐和还小,玩心是重了些,你是嫂嫂,也该问清楚,怎的上来就推人?”
“不只推,她还拿竿子压住我,不让我挣扎。”
乐和郡主的话让珍贵妃彻底变了脸:“你!你竟然这是何意?女孩儿家开个玩笑在所难免,就算是过头,也不至于要人命吧?”
封天极皱眉,南昭雪不慌不忙道:“乐和郡主,那根竿子呢?”
乐和郡主脱口道:“你休想抵赖,那根竿子还在岸边!”
“是吗?是哪来的?”
“是本郡主命人带上的!”
“是啊,”南昭雪语速缓慢,“你既是没想着真推我下水,那早早准备竿子干什么?”
乐和郡主:“”
“娘娘,”南昭雪坦然道,“今日是我入宫谢恩,父皇知道我给王爷冲了喜,王爷身子渐好,很是欢喜,还赐我免跪金牌。
我知道,很多人觉得我出身低,但那又如何?父皇告诉我说,既是嫁到皇家,就是皇家儿媳,不管出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