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正是。”
古忠哭着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说了,一听说他副天监的职位都没有了,太子更是震惊。..ćőm
他深吸口气,心里快速权衡,古忠本就作用不大,也就是在某些特定的时候,起个推动的作用,现在连这个都丢了,那岂不就是废物一个?
为这么个废物去冒险,显然是不值得。
他思虑再三,叹息道:“本宫也为你着急,可现在事情在风口浪尖上,京兆府把人押下,左右不会怎么样,无非就是在牢里头吃点苦。这样吧,本宫派人知会一声,让他尽可能舒适些,如何?”
“殿下”
“现在老六还病着,他这个大理寺少卿一日不到,这案子一日就审不了,这两天正查老七被刺的事,这事可比你儿子的事风头大多了,等那件事被压下,本宫会和老六说一声,让他从中周旋便是。”
一提到战王,古忠就有些心虚。
“可是殿下——当年,是我说出他的八字不好,命中带煞,克亲人,不祥,他虽未说过什么,但内心未必就不怨恨我,万一”
古忠往前跪爬两步,压低声音:“当初我也是听了皇后娘娘的话,这才向皇上如此禀告的,这么多年”
“这么多年,母后和本宫也从未亏待你,”太子冷声打断他的话,“如今母后已逝,怎么?你还是想和本宫算旧帐吗?”
古忠连忙叩头:“草民不敢!草民只想救出儿子,远离京城,还请殿下成全!”
“你儿子打死了人,这是事实!本宫能为你做的,自会为你做,可你也要耐心等才行,人命关天,对方又是雍王的人,这其中的难处,你岂能不知?”
古忠低着头,不敢再多说。
“退下吧!”太子冷然,“本宫自会命人去京兆府。”
古忠垂头丧气地离开东宫,心里凉了半截。
他岂会看不出,太子八成是要不管他了。
可他现在除了太子,再没别的人可依靠。
踉踉跄跄往回走,刚走到一个胡同口,忽然听到有人叫他。
“古大人!”
古忠停住,现在还叫他古大人的可不多了,谁看到他都和躲瘟神一样。
他回头,看到一个侍卫打扮的人,眼生得很。
“你是”
他目光往下一掠,看清对方腰侧挂的腰牌,脸色瞬间一变:“你是战王府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