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个储君的名号,其它的根本不足为虑。
短时间内,他也没想着动太子,由太子在前面当出头鸟,挡箭牌,也没什么不好。
反倒是封天极,有军功在身,养母又是最尊贵的珍贵妃,还有封天彻是他的死忠,这两人联手,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。
好在,他那个王妃,成了他唯一的短板。
天知道,在他知道封天极竟然娶个商户女的时候,都高兴得大醉一场。
可没过多久,封天极夜闯湖心庄,救走蒋锦皓,封天彻又在军营失火之夜跑回城。
这些事都像一个个危险的信号,让他坐立不安。
要不是暴出太子私养灵蛇派恶贼,让封天彻以为,刺杀他的是当年从太子手下逃脱的人,也势必要成为他的一大堆麻烦。
现在封天彻目标火力都对准太子,让他缓了口气。
再接下来,就是封天极。
他一直有个隐忧,湖心庄的机巧匣丢失,他担心是落入了封天极手中。
虽然封天极一直没有动静,但一日没找到,总归是不放心。
若是封天极能死在外头,那就最好不过了。
雍王看完信,字条靠近蜡烛,烧成灰烬。
第二日一早,他就去京兆府。
赵冬初正焦头烂额,封天彻又来缠着他,问他案情进展如何。
见到他来,赵冬初就像见到救星。
“雍王殿下,您来得正好,下官还有其它事务,麻烦您”
他一脸为难地扫了封天彻一眼。
雍王会意,笑着拍拍封天彻的肩膀:“老七,你也别太急,案子总得一点点查,赵大人已经在全力追查了。”
封天彻哼道:“全力有什么用?还不是一点进展没有?本王可是身受其害,差点丧了命,必须得要个结果!”
雍王摆摆手,让赵冬初去忙。
他压低声音说:“这你还看不明白?赵冬初一向和六弟不对付,他能真心实意为你吗?再说,我看他究竟是谁的人还不一定呢。”
封天彻诧异:“雍王兄,你是说赵冬初有可能是太子的人?”
雍王叹口气,没说是,也没说不是。
“总之呢,你我弟兄是比不过太子,这事儿要真坐实是灵蛇派所为,那对太子来说,意味着什么?这还用说吗?所以,东宫定然不会让事情发展到那种地步。”
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