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,就喜气洋洋地说:“主子,我把小货车上的糖糕卖了卖,生意可好了,卖了不少钱,还剩下两大块,给您留的。”
南昭雪看了看他捧着的那把钱:“钱你留着吧,糖糕给野风吃。”
时迁把分出一半儿给百胜:“百小哥儿,这是你的那份儿,咱一人一半。”
百胜心头发热:“好兄弟。”
封天极拧眉,为什么他的侍卫总是一副没有见过世面的样子?
张兴张顺被扯去头套,眼睛眯了眯。
这一路上,他们做了很多猜想,但也没想出头绪来,抓他们的人都眼生,也没有明显的特征,而且还完全不像一路人。
交手的那个身手超卓,往嘴里塞布的那个一言难尽。
等看清眼前的人时,他们顿时大惊失色,原来心存的那点侥幸也消失殆尽。
封天极看着他们睁大的眼:“看来是认识本王。”
百胜把他们嘴里的布拿掉,张顺道:“战王殿下,不知小人所犯何罪,您要把小人抓来?”
封天极没说话,就静静地看着他。
张顺心里就开始发虚,额头的冷汗也渗湿头发。
他心里迅速盘算,他也是刚到,还没干什么事,怎么战王就盯上他了?
莫非只是诈诈他?
他吞口唾沫,试探着说:“王爷,小人我家王爷也是关心圣辉村,时常梦到先皇,听说金光观里有古怪,这才怪小人过来看看。”
“要是不想说,那就闭上嘴,说这种谎话,你是觉得本王好欺吗?”
张顺低头,心跳如鼓。
封天极慢慢擦拭手中剑:“你们到这里来干什么,本王一清二楚,这寒冬时节,水底下的滋味不好受吧?”
两人呼吸顿时一窒,脑子发懵。
水下?战王竟然连这个都知道了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