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迁睁开眼,见花自怜肩膀上挨了一下,鲜血淋漓。
再看,南昭雪从后窗跃进来,似笑非笑。
时迁大喜。
花自怜转身看到南昭雪:“是你?你怎么会到这里来?不是应该在练舞房吗?”
她审视着南昭雪:“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
“杀你们的人!”时迁大叫一声,“主子!您没事吧?”
南昭雪:“没事。”
花自怜后退两步,眼中凶狠毕现:“管你是什么人,既然来了,就想别走!”
南昭雪看她神情,预感不妙,正要上前抓住她,她猛地一甩手,一点寒光射过来。
时迁大叫一声:“主子小心!”
他拼力扑过来,那点寒光打在他肩膀上。
南昭雪心中一惊,转脸去看时迁,花自怜大笑几声,突然一拧身后桌子上的一个花瓶。
“糟了!”南昭雪话音刚落,花自怜脚下一空,瞬间消失。
紧接着,这间屋子门窗紧闭,一团漆黑,什么光也没有。
“时迁,你没事吧?”
黑暗中,时迁回答:“主子,我没事,就是破了点皮。”
“小心些,这房间应该还有古怪。”
时迁说:“小的拿着火折子,点亮看看。”
“慢着!”南昭雪急声制止,她抽抽鼻子,“有点不对,别!千万别弄明火!”
时迁吓了一跳:“怎怎么了?”
“你闻到什么味儿没有?”
时迁沉默了一会儿才说:“没,没有啊。”
“味道不对,若我们点火,说不定会爆炸,”南昭雪也惊出一身冷汗,“好歹毒的心思!”
这里黑漆漆的,寻常人第一反应,就是摸出随身带的火折子。
一点火,势必要爆。
南昭雪在琉璃戒里翻了翻,找到一个军用手电筒,应该是扔到里面好久了,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用。
拿出来拍拍转转,一按开关,闪了几下,最终亮了。
强光一亮,整个房间都铺上光芒,时迁惊愕地瞪大眼睛:“主子,这这是电光珠?”
“??”
南昭雪还没想好怎么跟时迁解释,没想到这家伙竟自己取了个名。
“老阁主也有一个,不过,他那个要小许多,”时迁满脸惊喜,“小的都没有见过那么亮的光,他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