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的杂役,出现在众人面前的田知府,是你的傀儡吧?”
田知府轻哂:“也不尽然,他不是我的傀儡,我们俩是双胞兄弟,只是他自小被送去舅父家养大,很少有人知道罢了。”
“他身上的胎记,也是你的手笔?”
“胎记这东西,做假太容易”田知府一顿,目视审视,“你如何得知?”
“那天晚上的刺客”
“是我,”封天极接过话,“那个让耿卫长做出一系列栽赃卢俊淮的黑斗篷,就是你吧?”:筆瞇樓
田知府举刀:“受死吧!”
封天极半分情面也没留,招招都是杀机。
只过了两招,田知府就意识到,他不是对手。
虚晃一招,想要暂时停手,但封天极哪里肯,憋闷了多时的怒气,在此刻如山洪爆发。
田知府一边招架一边后退,声音从胸腔里挤出:“你是谁!”
封天极不答,一剑刺穿他右手手腕。
“啊!”田知府惨呼一声。
再一剑,刺中他大腿。
田知府站不稳,单腿跪地。
鲜血不断涌出,田知府手痛腿痛,冷汗如雨下,脑子里却如同一团浆糊,明明一切都是计划好的,明明是天衣无缝,手到擒来的事,为何会变成这样?
他冲着自己呆愣的手下怒喝:“还愣着干什么?杀了他们!”
其实一切变故只在一瞬间,他那些手下都还没有回过神来。
完全没有明白过来,明明是自己人,不知怎么突然就打起来,再一转眼的功夫,自家大人就被打翻。
此时田知府一声大吼,他们回过神正要冲,忽然有人惊呼:“看那!”
一团团雾气无声且迅速,从四面八方涌来,雾气中有铠甲碰撞之声,锵然作响,在夜色中犹为清晰。
一队阴兵,身穿铠甲,手握钢刀,踏着沉沉的步子,带着浑身威压,缓缓自雾中走来。